得,宅院里透露出的阴森气息,实则是因为太过破败。
“少爷,这房子原本是当地大户窦家老爷的。”老朱说到。
“窦?窦贤德?”刘小俊突然想到这样一个如雷贯耳的名人。
“窦贤德?”老朱思索起来。
“坏了!”刘小俊暗自叫惨,“窦贤德是唐朝的大人物,现在还是西汉。哎,以后说话可得谨慎点儿,要不然真道破了天机,惹得老天盛怒,坏了我的好事!”
想到这里,刘小俊赶忙说到:“没什么,这窦家怎么了?”
“哦,窦老爷家只有一个独苗儿子,还是一位大将军,屡次攻打匈奴,立下了赫赫战功,但在八年前不幸战死。那名将军又因为常年在外,并未娶亲,更无后,老两口心灰意冷,也就廉价卖掉这座宅院和宅院前的田地,去杜县居住了。”
“哦?竟有此事?”
夫人为窦将军的大义所感染,变卖了一些贵重首饰,将宅院和田地购买下来。以往都是让佃农务农时在此遮风避雨,方便务农,照顾田地,因此被夫人唤为佃农庄园。如果不是自己这个本主少爷前几天执意要来,这座硕大宅院真的就要荒废掉了。
刘病已一方面为这心地大善的娘亲高兴,另一方面,作为一个资深工作狂和恪守完美主义的刘病已来说,环境对工作心情的影响太大了。“恐怕要完成金童交给的任务,还需要不少的时光,怎能委屈自己在这般破败不堪的环境里生活呢?”刘病已下定决心要进行改造。
“最近几天你找人修缮一下,把房屋角角棱棱重新修葺一番,把枯井打深一些,打出水来。把围墙再加高一些,免得坏人再翻墙进来投毒,毒死我们还不知。”
一提到被人投毒,老朱和刘病已都心有余悸,更不免脊背上寒冷一片。
“眼下,最紧要的事便是保命了!那就是把婚事退了,免得被那未婚妻惦记着,一次投毒不成,再来二次,让自己防不胜防。而修葺院落之事先暂时放一放。”刘病已打定主意,要尽快赶回杜县,他心里挂念着娘亲的安危。
昨日里,听闻老妪的说法,众多债主子上门催债,不知道昨夜,娘亲怎么应付他们了。
想到这里,刘病已就着急地催促老朱,两人赶紧上路,去往杜县的家中。
“叔。”
老朱被刘病已这般称呼,吓得一身哆嗦,之后瞪大了双眼,惊喜地望着刘病已。
“少爷……”言语里多了几分温情。
刘病已看在眼里,似乎明白了原主可能之前并未对老者有这般尊称。但身为21世纪小青年的他,怎能对着一个老人“老朱老朱”地叫着。
“叔,我甚是担心娘亲的安危,况且又担心娘亲一直惦记着我,估计,早饭后,娘亲也会来看我,不如我们趁早去娘亲那里。”
刘病已一副商量的语气,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暴戾固执和目中无人。老朱感受着少爷这一奇妙的变化,心里甚是欣慰。
“少爷,你的身子刚刚好,最好不要鞍马劳碌,我们只管等着夫人前来就好,或者吃了早饭,我回家看看什么情况了。”
“不用!”刘小俊微微摆了摆手,柔声道:“娘亲向来身体柔弱,再加上昨日受了三番惊吓,想必一定很是疲累。我一个大小伙子,身体棒棒的,怎能忍心让娘亲操劳,而我坐享其成呢?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不养而亲不待’,趁早行孝敬之事!”
刘病已转身就朝卧房走去,他要处理一下书案上那几样古怪的玩意儿。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些东西或许与系统任务有关。
老朱则呆立在原地,咀嚼着刘病已偶然说出的话语:“树欲静而风不止,子不养而亲不待。妙啊!实在是妙啊!”
但到底那里妙,他又说不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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