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左手撑着沙发,与司徒南之间保持了一段距离后,她盯着司徒南仔细的看了会儿,并且确定了他现在的心情绝对的不好。
;你怎么了,事情解决后怎么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
司徒南转头看着钱诗春,忽然间就凑近了她,;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去想其他的。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他们不止一次,可是司徒南突然的接近还是让钱诗春的心跳加快,似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她别过头躲开那双深邃的眼睛,回应说:;我……我想不出来。
司徒南哼了一声,坐正了身子,然后就将电视机给打开了,;因为你没有伤害我妈妈的理由,所以我相信这不是你做的,这么简单的理由都想不到,真笨。
原来是这样啊!
纠结了她好一会儿的理由居然是这么的简单,看来她将问题想的太复杂了。;司徒南,我想休息,能抱我回床上吗?
司徒南将钱诗春打横抱起来就朝着软床走了去,然后亲手帮着她脱衣服,每一次被钱诗春出手制止,他便瞪一眼,口中说:;看过,摸过,还做过,你还害羞?
知道司徒南不会轻易的罢手,钱诗春最后学乖了,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才翻了身背对着司徒南。
司徒南没有与钱诗春在说什么,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稍后就爬上了床,躺在钱诗春的身边搂着她入眠。
听着司徒南强有力的心跳声,钱诗春睁开了眼睛,然后将环在腰上的大手给拿开。
可是她才动了一下,司徒南立刻就睁开了眼睛,盯着她质问说:;干什么去?
钱诗春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于司徒南口中‘白痴’的问题感到很无语。
她现在行动不方便,还能够去哪里?
动一下也不过是因为在他怀里听着心跳声睡不着,想要换个姿势而已,没有想到这么轻微的小动作,就把他给惊醒了。
;我腿脚不便,哪里也去不了,我只是想换个姿势睡觉,你不要那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司徒南松开了钱诗春,;你想怎么躺着,快一点换姿势。
钱诗春的身子翻了翻,然后背对着司徒南,;我休息了,晚安。
;司徒南,你老老实实的睡一晚上不行吗?除了她来月事的时候,司徒南好似就不曾安分过,难不成他们之间就只有这种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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