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这样不痛不痒地死掉,也算是一种解脱。只是太奇怪了。
她努力回忆着昨天白天的时候霍玉棠还算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想都不觉得她会是自我了断,自己拔掉的输氧管。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容宣也不打算逼她逼得太紧,只是循循善诱。
;她昨天精神头都算是足的。还笑着答应了我说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让自己离开,她还说了要等我亲口说了原谅她之后,才能够放心地留下我自己一个人。
;她不是这样没有求生意志的人。
薛苧一拍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垂头丧气了起来。
;只是可惜了,她还没有听到我说我原谅了她。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
;她肯定听得到,说不定化成执念就为了听你说这么一句呢。
容宣为了安慰她,还特意搬出了鬼神之说,惹得薛苧侧目看他,一脸疑惑地问道:;容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种东西啊?我还以为你对于这种东西完全无感呢,怎么,你也很喜欢看这种故事嘛?
;你忘了,这些故事都是你之前没事干的时候讲给我听的。我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物尽其用。
容宣拍开了她有些不怀好意的爪子,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装着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说道:;现在也没有什么定论,我们就先回去好了。在这里傻站着也不是什么事情。
;嗯,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家,昨天晚上我其实也没睡好,总感觉有些心慌,没想到还就真的成真了。
薛苧伸手握住容宣的手,低着头就这样离开了医院。
;请问是薛小姐么?这里有您的一个快递。薛苧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快递员在蹲在地上等了许久,听到他们车子的声音之后才猛地站起了身。
;给我的?可我最近没有买过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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