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们请进!我爸爸出去做工去了,没在家。”赵彤彤侧过身,示意马凡几人先进屋。
马凡也不客气,一步跨进了房间。
屋内十分简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客厅的没有沙发,角落里摆着一张床,一个面容消瘦的中年女人躺在床上,正准备起床。
“妈,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准备给你看看病。”赵彤彤上前一步,扶起自己的母亲。
“都是你的朋友啊,快请坐!你们看这个屋子里也没有坐的地方,彤彤,你去吧那几根凳子摆出来让大家坐坐吧!”赵彤彤的母亲不好意思地说道。
“阿姨,没关系的,我们自己来!”陈小溪立即从角落的一张小餐桌旁边取了几张塑料凳,摆好后招呼大家坐下。
“彤彤啊,这家里也没有多的杯子,你快出去买点水给大家喝!”
“没事,不用了。”马凡几人连忙说。
陈小溪从小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倒没觉得有什么。韩路和刘波也都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长大,对此也习以为常。马凡看着眼前的简陋房间,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再想到赵彤彤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磨难,不由心中一叹。
“阿姨,你坐下吧,我给你瞧瞧病。”
“哎,好吧,你是医生?”赵彤彤的母亲问道。
“哦,算是吧!”马凡不想说得过多,算是默认了自己医生这个职业。
赵母见马凡是医生,于是依言坐下,然后在马凡的示意下将右手伸向了马凡。
马凡握住赵母的手腕,闭上眼睛,将灵气通过赵母的右手透入其体内,很快就在神识的辅助下勘查清楚了赵母的身体状况。
赵母头顶的七彩生机依然正常,可以得知短时间内她还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她确实是肾衰,伴随着轻微的心衰。看来这段时间的透析还是延缓了肾衰的发展程度。但是随着肌体对透析的耐受性的增强,透析的效果将不可避免地逐渐削弱,那时才将是肾衰的快速发展期。
“怎么样,我这个病在几家大医院都治过,我也算是很清楚这个病了,现在我是在附近的一家小医院透析。本来我是打算自己买来东西在家里透析的,可是彤彤不让,说这样卫生条件达不到,可能会感染。”
“阿姨,彤彤,你们”陈小溪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泪珠一串串地滴落下来。
韩路连忙从口袋中掏出纸巾,体贴地递给陈小溪。
陈小溪转过头,朝韩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妈,你别说了,哪怕再苦,也会想办法让你到医院去透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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