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柄剑,但被层层的泛黄白布绑着,显得破旧不堪。
;小皇院长刚刚的一席话,的确让我哑口无言。
;但今日不是辩论,所以即便我输了,也不能掩面而走。
;说不过就打,这是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但今日,为了人族合流的大事,也不得不做一做了。
慕容恪见颜辰想要动武,有些奇怪。
心想就连你师姐昨晚也败在了皇飞手下,你虽然是天玑榜第三,但终归不如凤夕颜。
与皇飞战斗,有败无胜。
他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蠢事?
皇飞却没有看颜辰,却将目光钉在了那把旧剑上,若有所思。
呵,我从来都有自知之明,在上昆仑之时,与世界切磋多场,都是未曾一胜。
;小皇院长天纵奇才,连我师姐都不是对手,那我自然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可幸好,今天不是单挑。
;先说好,接下来的一战对您来说十分的不公平,如果您不想打,我绝不勉强!
颜辰慢条斯理的将长剑.上所缠的布条慢慢取下,显露出长剑的真容。那是一柄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长剑。
乍一看,那柄长剑上满是锈迹,坑坑洼洼,实在是一柄破到不能再破的废铁。
可仔细看是,却发现上面的坑洼都不是真正的坑洼,而是在铸造之时用了某种特别的技术蚀刻而成的花纹。
颜辰思索再三,这才下定决心,咬了咬牙,握住了剑柄。
一瞬间,剑上的纹路闪过一丝流光,整柄剑就如同被成心淬炼过一般,变得寒光四射,摄人心魄。
而颜辰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小腿一软,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这什么剑,这么邪门?
慕容恪提醒皇飞:;你要小心些。
皇飞点了点头,示意了解。
而颜辰似乎终于反应过来,露出一丝苦笑,对着皇飞他们说道:;让小皇院长见笑了。
;我虽然被大玄排在天玑榜上的第三位,但我其实并不擅长与人作战,所以用这炳剑对我来说,十分吃力。
;所以,我需要借助五师妹的真元才能用此剑与小皇院长一战。;不过我刚刚也说了,您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么我绝不请人所难。
;只要您讲师姐放出来,我们自然不会与您动手。
;我也说过了,她的伤需要我替她治疗,现在不能离开此地。
;所以,如果我与你一战便能打消你带走她的念头,我也愿意一试。;无论是你一个人来,还是你们四兄妹一起来。
颜辰勉力一笑,夸奖道:;不愧是小皇院长,不愧是青皇山城,好霸气。
;那、那就恕我等不敬了。
;五师妹,麻烦你了!
顾瑕儿闻言,顿时将手搭在了颜辰的肩膀上。
在顾瑕儿无比浑厚的真元支撑之下,颜辰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血色。而那柄长剑似乎也不如刚刚那般沉重,终于被他单手拿在手中,直直指着皇飞。
不知为何,那柄剑被举起来的一刹那,所有用剑人手中的长剑,便想有所感应一样,同时一抖。
慕容恪感受着自己腰间那柄流云剑的震颤与低鸣,无比的惊讶。
流云剑在百器榜上虽然不能挤进前二十,那也是五十名之前的法器,跟随了慕容家近千年,早就认主。
可现在,它竟然在慕容恪毫无指令的情况下,擅自颤动,想来当真是不可思议。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颜辰手里的那柄剑。
慕容恪死死地盯着那柄布满纹路的长剑,绞尽脑汁想要从脑子中找到关于它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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