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那些年轻学子的呼痛声。
一身破旧长袍的中年男子拎着酒壶从天而降,显得十分落魄。
但看着眼前这些人,神情说不出的放松随意。
他站在石阶上,抬头望天,赞了一声。
冬日难得见到太阳,大雪过后,碧空如洗,确实很美丽。
然后他收回眼光,望向院门前黑压压的人群,神情微寒,说道:;你们想死吗?
他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动用真元,所以场间的人们听着,没有春雷骤绽的感觉,但安静的院门前,依然仿佛像是炸开了一道春雷,因为有满地的惨状在他这三个字做注解。
至少有数十人头破血流,更有数人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一片惨烈。;你、你是什么人?!
人群里有胆子稍大些的年轻人,颤着声音说道:;居然敢行凶杀人!有人领头,跟着勇敢起来是相对比较轻松的事情。
更多的声音响起,看着那些同伴的惨状,喝问的声音越来越大,人们越来越气愤,安静被打破,场间气氛重新变得激烈起来。
;凶手!
;赶紧去报官!
长安西市今日早已被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听着前面传来的话,人群后方真的有十余人离开,应该是去京都府报案。
然后又有热心的民众把那些伤者扶起,更有懂些医术的人开始治疗昏迷不醒的那数人。
如果不去想这些人围攻青皇山城的原因,场间的画面倒有几分感人。帝都何时如此团结过?
团结就是力量,有人已经去报案,稍后朝廷肯定会派人来惩治这个穿的像乡巴佬的凶徒,这种确认也是一种力量,人们不再像先前那般害怕,壮着胆子再次向院门涌来。
慕容恪赶来时,才发现那是前天晚上就走掉的拓跋戎。
;拓跋老头,你怎么回来了?慕容恪随口问道。
;还不是你们做的好事?拓跋戎没好气的说道:;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我来接公主走。
;不过走之前,先帮你们料理一批杂碎也不是不行。
拓跋戎不知道从哪里搬了张竹椅,大刀阔马地坐下,提起酒壶汲了口烈酒,然后看了人群一眼。
有些人已经来到离石阶只有数丈的距离,被他这么随意看了一眼,吓的拼命地向后退去,踩着后面人的脚,也不顾不得那么多,黑压压的人群顿时掀起一片潮头。
不过一眼,霸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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