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倒机灵不减当年。”老僧只说一语,让秦二公子摸不着头脑,才继续:
“世上可不止有同骷天的兆民,听过三季人嘛?蚱蜢者,春天生,秋天亡,一生只经历春,夏,秋三季,哪里见过冬天?
你不顺着他来,同骷天就算再立再起,依然会亡于其手。
然其野心不小,心怀亦大。所图非寻常,终究使苍生罹难。”
秦一琯摇着扇子,对这位前辈升起好感。骂人也忒有水准了?荒神在,会不会跳起来?
秦二公子乐子难消,前辈莫非对着荒芜之主去的?
月三蓉蚕眉轻触,多出释怀,但凡知晓同骷天往事者,都不怨同骷天帝。
可造就同骷天落于苍生福祉的,正为高高在上的傲帝傲龙,这份不怨能渡情、渡己嘛?
客归南山为时尚早,他们需要的,迎回同骷天也在,刚刚起步的阶段。
秦一琯还在向这位老前辈讨教,多说些对荒神怨的话儿,好让自己乐呵。
墨炫有感思虑远去,默契同在,何须多问?“有可能嘛?”
“嗯?”月三蓉点头又摇头道:“游婆婆的坤宫玉,并没反应也没改变,依然如故。”
墨炫挑眉后想起,问:“此玉在你身上?”
“心玉中。”闷闷回答:“但凡从因果河畔所带的,通通被时间琉璃宫封在心玉。”
他好笑问:“几时发现的,不曾听你提起?”
“他走把诸事交给我接续。”怅然低语:“即要落,也许早算计过,我会面临此事。”
墨炫望过去,寒鸦又飞回小手上,亲昵的用乌羽蹭蹭,朱红的喙,啄着纤纤玉指。
月三蓉捧起寒鸦,顺毛道:“游婆婆所说,紫貂前辈自从前带上玄泽宫来到同骷大陆。
就没回过因果河畔。前辈所说为数百年,南国落时方才来守地宫,此亦为变数。
我们静观其变,冒然的寻问好则好矣,失礼则为我们的唐突。”
墨炫一笑手顶下颌,意味莫名道:“我对他的出处,还真有兴趣了,这样损荒神,新颖。”
月三蓉笑听秦一琯与前辈的话。
同骷天若为人,而冲撞者为智障,更有高手要推同骷天向前,顶上智障的风波。
化外之人来解快,方才让智障离开,这是要同骷天牢记,切莫轻易触犯,方才受此灾。
秦一琯对前辈五体投地,水准高强的一位大能者啊,连看事物都能如此的透彻。
难怪会在秘境,一缕残魂亦能支撑数百年,越发的于前辈,讨论要怎么处理、接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乐的,自然有愁的,只不过乐者与愁者,都为心机的演化。
不论善恶与面相,隐藏与伪装者,绝对为人上人,伏低者能高飞。
老僧把荒神有关的,好歹的都说尽,奈何有听了喜的,有听了怒的,通通都能按捺。
时机未到,他能做的尽力了,已经面临的时局,并不能多干涉。破坏同骷天界运转。
他才为阻止同骷台回归的亘古仇人。即有能藏得住的,倒也将激烈的言辞暂放一边。
念了句佛歇,才开口:“你不必怕他。”此语对月三蓉来的,与墨炫齐齐回心神。
“凡事透因果,遇青蛙精讨仇,无关同骷天的恩仇,坠入地狱的花朵,非但有曼珠沙华。
更有代表死亡,恐怖,诅咒,血腥,斗争等等的曼陀罗花。
如需要以一场极端,来换取生机,希望,亮丽,净化与风华,那放心大胆去做。
宁可笑着去流泪,也别哭着说后悔。人生能重来的时间,并不多,且行且珍惜。”
月三蓉微念,自己近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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