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我怕他们不相信啊。
燕舒宴一愣;
;嗯,这是有可能的,他女儿会叫人来与你PK,你要有准备。
;叶兄弟,你确定能治好林老爷子的病?
叶皓坚定地说:
;肯定能治好。
;那到时,我可以用我的人格,还有我的公司作担保。
叶皓说:
;给这种人看病,我有些提心吊胆。这不对啊,生病了,就是病人,不能享受特权,与众不同啊。
;叶兄弟,你真的太天真了。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江湖深浅啊。
这事说好,燕舒宴赶紧调转话头:
;叶兄弟,我发觉你除了社会经验不足外,对婚姻和男女之事,也知之甚少。
叶皓身子一震:
;哦,是吗?
;真的,我把你当最知心的朋友,才跟你说这个话的。
;你除了医术精湛,武功高强外,其它方面真的什么也不懂。所以称你为医武神婿,不太恰当。
燕舒宴说到这里,又咯咯地笑了:
;婿字前,不应用神字,而应是废字。实际上,你是个医武废婿。
叶皓红着脸说:
;燕姐,你什么意思啊?
燕舒宴笑着说:
;你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上过老婆的身子,这不是废婿是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未婚先上身的,而你却久婚不上身,这在当今的新婚夫妇中,恐怕是绝无尽有的吧?
叶皓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酒,一半是羞:
;燕姐,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老婆的身子啊?
燕舒宴悄悄解开衬衫最上面那颗钮扣,春光乍泄。她是过来人,知道怎么把一个小鲜肉勾到手:
;我从你眼睛里和神情上,都看得出来。你还是个实芯货,童子鸡。
;咯咯咯。
燕舒宴一笑,身子一颤,俏蛋一红,更加充满诱人的魅力。
叶皓眼睛发直,热血沸腾。
燕舒宴脸色一收,又认真起来:
;叶兄弟,你一直让老婆干等着,是要出事的,明白吗?
叶皓天真地问:
;出什么事?
燕舒宴脸色一本正经,话却说得越来越露骨:
;婚后的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我就有这个体会,老公离开两个多月,我晚上就想得睡不着觉了。
叶皓羞得无地自容,心快要跳出喉咙。
他想马上离开这里,知道再呆下去,今晚真的要出事。
;叶兄弟,你要主动一点,真的,千万不能把老婆让给人家啊!
燕舒宴两眼喷火地盯着他:
;你老婆这么漂亮,比我还要年轻漂亮,窥伺她的男人肯定不少,你不要糊涂啊!
叶皓气急地嘟哝:
;她不肯,说要买了别墅,才能让我那个。
燕舒宴又笑得全身都在耸动:
;哎唷,叶兄弟,你真是太可爱了。
;这不是肯不肯的事,你们领了结婚证,上她的身,就是你的权利,你难道连这个也不懂吗?
叶皓既羞涩,又激动。
;而我看你,这方面的需求也很旺盛。你是不是不懂啊?要不要姐教你一下?
叶皓羞得真想钻到桌子底下去。
;来来,不说这个敏感的话题了,喝酒,喝酒要成双。
燕舒宴力劝叶皓怪又连干子两杯红酒,叶皓的头开始跳起来。
燕舒宴见时机成熟,心里窃喜不已。他又灌了叶皓一杯酒,叶皓满脸通红,全身发热,扒在桌子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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