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不错?”
回忆着昨晚纷乱的梦境,言夏夜依稀记得她最开始梦到了过去的景象,只是梦境还没来得及变得痛苦骇人,她就莫名其妙感到了一阵安心,噩梦也随之远去。
厉云棠了然,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昨天晚上,你表现得很好。”
言夏夜微微一怔,困惑的望着他的背影,嗓音温软的问:“你怎么知道?”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不自知的弯了弯唇角,本就不错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好。
从很久以前开始,厉云棠对她而言,抛去那些暧昧难言的情愫不谈,本身就是亦师亦友的存在。
她能有今天这般脱胎换骨的改变,无一不和厉云棠有关。
所以,他的肯定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你的家宴我不方便参加,却不代表我不会在里面安插几个眼线。”言简意赅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厉云棠似乎半点不觉得这种安排有什么不对,轻描淡写地道:“你有事想求我帮忙的话,现在可以开口了。”
思量再三,言夏夜抿了抿唇,“……我想去见见秦焱,可以么?”
虽然眼下并不是和秦焱见面的好时机,但她信不过秦长歌。
“他怎么了?”厉云棠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这段时间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厉氏集团上,再加上言夏夜和他同在京城,多少放松了对秦家的观察。
对于秦焱这个曾经自称是言夏夜未婚夫的男人,他本人谈不上什么喜恶,不过这还要取决于言夏夜有多在意对方。
“他前些日子离开了江海,被秦景一派人在路上围追堵截,听说伤得很重。”不大确定秦长歌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言夏夜决定还是谨慎行事,起码先和厉云棠商量过再做打算:“这些都是秦长歌告诉我的,他说秦焱暂时在他那养伤,需要让我引开秦景一的注意,否则他和秦焱都会有危险。”
“秦长歌。”淡淡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厉云棠想起他在关于秦家的资料中看到过对方的档案,“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他救下秦焱也是有利可图,应该不会那么快引火烧身。”
这猜想和言夏夜不谋而合,令她无形中又多了些自信,温温软软的继续说:“我想先见一见秦焱,之后再下结论。”
“好,我会查一查秦长歌的住处,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话音落下,黑色宾利以一个帅气潇洒的甩尾,稳稳停进空闲的车位里。
言夏夜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的想要道谢,又觉得这样的谢谢太没诚意。
她没有急着叫醒趴在她膝上睡的正香的小家伙,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迟疑片刻,小声问:“我想谢谢你,要怎么做?”
把棘手的难题抛给本人,这样的处理办法稍稍有些狡猾,也许颇有奇效。
厉云棠把车子熄火,回眸觑着她清美薄红的小脸,低低轻笑道:“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比起斗智斗勇,她顶多是只初出茅庐的小狐狸。
可是再怎么狡猾的狐狸,还是斗不过俊美无俦的猎人。
当下,言夏夜轻咬唇瓣,雪白脸颊上,红晕悄悄蔓延到耳根。
她不敢与男人对视,只能勉强用余光瞟了好整以暇的男人一眼,没有错过他脸上俊美逼人的笑意。
有时候,即便明知道厉云棠城府极深、不能尽信,她却还是免不了为那难辨真假的情话心旌神摇。
心跳不争气的乱了一瞬,言夏夜恼羞成怒的别开小脸,假装她完全不在意。
既然没办法和这妖孽正面相抗,她选择主动打破这旖旎的气氛,轻轻晃了晃睡得直打小呼噜的云朵:“醒一醒,超市到啦。”
“嗯?”
膝头上的小家伙醒了过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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