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射的药,我和厉云棠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夜晚。”
轻描淡写的话语带着浅浅的笑意,听在厉北城的耳朵里格外的令人厌恶。
最让人愤怒的是,却又不仅仅是单纯的厌恶而已。
用力握住轮椅的扶手,厉北城怒极之下,险些从轮椅上站起来,瞪着她的眼睛里密布着深深浅浅的红血丝,乍一看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正打算要择人而噬。
“言夏夜,原来你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不知廉耻?”
言夏夜怒极而笑,“厉北城,这世上唯独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还有,你以为把言水柔藏起来,就能让她逃超过法律的制裁?想得美,你们两个狗男女欠我的,迟早我会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所以,你靠着水性杨花爬上小叔叔的床,借此来报复我和水柔,你又比我们高尚到哪里去了?”
“你管不着,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与其说是报复,还不如说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说到这里,言夏夜强行压了压心中的怒火,但是忍字头上一把刀!
目光落在厉北城的轮椅上,她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冲过去用力踹了轮椅一脚。
突如其来的力量让轮椅难以保持平衡,无可救药的朝着一侧摔了下去。
同时摔倒在地的,还有刚刚还和言夏夜叫嚣的罪魁祸首——厉北城。
低头看着匍匐在脚边的男人,言夏夜跃跃欲试的想要抬脚踩他,可是看在厉云棠的份上,还是千辛万苦的忍住了这个冲动。
再怎么说,厉北城都是厉家的男人,而厉爷爷对她有恩。
接下来,等到那个小姑娘回到父母身边,她会抓紧时间调查那个患有哑疾的孩子,尽快确认他是不是她要找的宝宝。
假如不是,那么,她和厉北城早已恩断义绝,只剩下对簿公堂的情分,而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言夏夜,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伸手恨恨的攥住她的脚腕,厉北城恨透了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偏偏一时片刻还难以起身。
无法形容的屈辱让他对言夏夜的恨意达到顶峰,假如他的伤腿能够自由活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从二楼丢下去,让她尝一尝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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