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分手……
如果她拒绝,父亲是不是会堂而皇之的责骂她胳膊肘往外拐,始终不是这个家的女儿?
意识到气氛的僵硬,容战若无其事的打圆场:“秦老先生,女孩子总是容易对男人一心一意,现在突然知道真相,一时接受不了是难免的,您不用太过心急。”
“夏夜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秦老先生摇头叹息,像是眼睁睁的看着言夏夜被坏人骗了去,“爱上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结局不需要别人多说,只要我还在世一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我女儿当做棋子和工具!”
“当然,您的一片苦心,我想大小姐终究还是会理解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言夏夜皱眉听着二人你来我往,三言两语间把她的喜欢描述成了鬼迷心窍。
这种轻视让她忍无可忍,故意装出不谙世事的样子,轻声开口道:“父亲,您不是和我说过,商场上面不讲人情,既然如此,我认为厉云棠的所作所为也没什么错,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
“夏夜,陌生人之间当然不讲人情,但我一直都是把厉云棠当做未来的女婿看待,他竟然也能做出趁人之危这种事,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的城府极深,绝对不是你的良配?”
摆摆手阻止言夏夜继续说下去,秦老先生捂着嘴巴咳了咳,若有似无的展示了一下掌心里殷红的血迹。
那殷红的色泽看的言夏夜心中一慌,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生怕会气的父亲再次吐血。
“爸爸一直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本想着不要破坏厉云棠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却没想到你受他的影响这样深。”
说到这里,秦老先生顿了顿,眼眸沉沉的盯着言夏夜:“我这次昏迷了这么久,不是病情的原因,是有人闯进我的房间,对我下了手。”
“什么!”
言夏夜这回是真的吃惊,黑白分明的水眸反映出她心中的不解:“家里的保镖这么多,怎么可能……”
“原本是不可能的,但厉二爷手下的能人众多,还是有人突破了家里的防卫……”
看出言夏夜并不相信,秦老先生再次咳了咳,无时无刻不暗示着自己的虚弱。
之后,他打开手边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徽章,“这是偷袭我的人掉落的,这徽章没什么特殊,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言夏夜拿起来端详一番。
这枚徽章看起来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蓝宝石制成的底座上,刻着一把西洋长剑,款式复古的像是上个世纪的东西。
“父亲,我没有见过。”
“很好。”
秦老先生微微点头,又拿了张照片递过来:“那这个呢,照片里的人,你认不认识?”
言夏夜接过,目光有着一瞬间的愕然。
这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她作为被拍到的当事人,对此竟然一无所知。
那是她和厉云棠以及恺撒刚刚回到江海,在某个不知名码头上行走的时刻,极其清晰的像素捕捉到了他们三人衣服上的褶皱,自然也包括这一枚徽章。
她之所以没有印象,因为这并不是厉云棠的东西。
恺撒……
对方答应过要为厉云棠做三件事,那么伤害父亲,会不会也是这三件事之一?
心情复杂的抿紧了唇,言夏夜并没有急着替厉云棠开脱,而是很客观的询问道:“父亲,这枚徽章看起来并不是私人订制的,拥有它的不会只有一个人。”
“拥有它的人很多,这不代表厉二爷的无辜。”
秦老先生认定了厉云棠是操纵一切的幕后真凶,只字不提秦景一做过些什么。
毕竟,正是因为他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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