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潇的情毒这么好解,我们哪里要这般妥协呢?”
苏愫直视灵彤,灵彤的容貌更胜她三分,她不嫉妒,却无法忽视。
“严潇这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要是真的好移情别恋,何欢今天看了那么多美貌性格迥异的男子,不还是一心扑在了游乐上?”
“可是……”
灵彤很想反驳,她私底下和严潇处的亲近,一想起师兄那副贱贱的模样,她就觉得苏愫说的优秀是多么片面的话。
“蛊毒药毒奇毒好解,可这世间唯独情毒难解,你说不是吗?”
苏愫眼中难得泛起一丝忧愁,她平时是天山之主,干净历练做事利落,可独独在严潇的问题上,她又变成了一名痴情的女子。
“是……”
灵彤看着苏愫的模样,已经知道自家姐妹中毒太深,眼里出西施,只能看到优点,看不到任何缺点。
她的所有劝阻或者说公正的话语,在苏愫看来都是对严潇的贬低。
“难诶,臭师兄!”
灵彤抿着嘴,想起此时不知在何处活蹦乱跳的师兄,心中甚是不爽。
……
“这是昭陵土!”
“这竟然是三汾水!”
“这是……天枯石!”
严潇在广场中行走的路线明显与他人不同,但是收获颇丰,他一路走来已经收了数十件物品。
相比于其他人沃土一趟的十几样收获,他可以说是把别人几百年的收获都拿到手。
不得不说甚是幸运,然而真的是幸运吗?
严潇不知不觉,发现等他取完了最后一样东西之后,他的眼前,边出现了一张巨大的白膜。
这薄薄的白膜,让严潇联想到肉肠的肠衣,无论是质感还是别的方面,都让他甚是认同。
严潇心中无比忌惮此处,且他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一人。
对所有来到沃土的宗师而言,此处便是禁忌,要么死要么疯,九成是死,一成是疯狂而死。
除了那曾经逃出的北孤望,无一例外。
严潇自然也是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被不知不觉牵引到此处。
他下意识就要立马后退,可忽然双目通红,喘着粗气看向那巨大圆形白膜的后方,那一株飘浮着的,有三盏灯火燃烧,根茎紫红的燃灯照魂花!
“老祖……”
严潇脑海中浮现出杀戮老祖猥琐的模样,不自觉眼眶愈发湿润。
一路走来,历经千辛万苦至此,为的不就是复苏老祖,报答老祖的恩德吗?
严潇虽然明白,有可能这是个陷阱,可他不得不去,若非老祖,他此时便是一个死人,何谈自由?何谈辉煌?!不过大地一抔黄土罢了!
“老祖,你等我。”
严潇下定决心,心怀十分警惕,直接冲向白膜。
他手持造化剑,不过瞬息而至,就要一剑刺穿白膜。
可没想到的是,那白膜竟然一瞬间撕裂,化成了一张锯齿般的大口,在他反应也反抗不能的情况下,将他一口吞没,拖入其中。
下一瞬,当严潇出现在白膜之后,他目中所见,让他差点无法把持心神,要呕吐出来。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血海血天,血海之上漂浮数不尽的头颅尸骨断肠碎脏,血天上是一张又一张浮空的干瘪人皮,而他低头一看所站的地面,竟然是一滩白花花的脑浆。
鼻尖浓厚的血腥让他几欲作呕,哪怕他曾经在地球看过两女一杯,看过很多恶心的画面,也被此时所见震惊与恶心到无以复加。
这种血色的冲击力,非常人能够忍受,若非心志坚定者,恐怕此时已经冲动投身血海,不敢面对。
而严潇也是靠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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