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楼,井泽才吹着口哨回宿舍。 吹的又是他娘的《海浪》。 回到寝室,天霸又不知所踪,秦良和黄飞玩扑克,最无聊的“拉火车”游戏。 井泽一边抽烟一边控诉徐蔫坏的种种可恶行径。 闻听此言,哥俩连扑克都不玩了,一起控诉。 痛快完嘴之后,井泽忽叹口气,“你们说,许可以后会不会比我混的好?” 刚才虽然跟宁青讲道理一套一套的,其实他心里很虚,纯属纸上谈兵。 黄飞道:“井兄,你是咱寝室最聪明的人,许可那个蔫坏能跟你比?” 秦良附议道:“就是,井兄在我们心里何等地位?许可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话,井泽心里有了些底气。 事实证明,在自我怀疑的时候,要的不是批评,而是鼓励和赞美。 嗯,这哥俩做的很好很到位。 井泽道:“明天就接新生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黄飞道:“放心,我内裤袜子衣服都洗了,以最饱满的热情迎接学妹们……还有学弟们!” 好家伙,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 井泽一再嘱咐他,此行目的在于交朋友,将他们拉近诗词社,搞对象的事要推后。 黄飞一再表示知道了。 秦良弱弱道:“我这里倒是有点情况,飞燕听说我去接新生,恐怕也会跟着,到时候我不好开口讲话啊。” 之前撒了谎,口腔溃疡很严重,根本不可能好的这么快。 井泽一个头两个大,“那怎么办?你不说话咋服务新生咋交朋友?” 秦良道:“看来只能让天霸上了,我负责配合。” 井泽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黄飞突然道:“井兄,你可是主力,现在伤成这样了,还咋接新生?” 井泽笑道:“没关系,大不了戴口罩戴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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