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头梳百花分俏髻,蝴蝶簪别一侧,三分神似沐辰枫,却是另一种娇柔之美,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笑嘻嘻的凝视着她,;来,喝药了。
;放着,我自己可以,不劳你分心伺候。殷樱断然拒绝,不假思索,完全不想跟沐子衿多纠缠,转眸投向门外,;桃花?赶快给本公主滚进来,躲哪清闲去了?
;小姐?桃花猛冲进来,连忙稳住身子,迅速瞥了一眼殷樱,速度低头垂下眼眸,;奴婢一直都在,只是……沐子衿贵为郡主,她只是一个卑微奴婢,不敢反驳。
她下意识瞥向沐子衿,又速度挪开,心里紧张得突突直跳,整个人瞬间绷紧。
之前,殷樱沉睡不醒,她真的急坏了,半步不敢离开,眼巴巴守在旁边,被沐子衿强硬支走,虽有几分小情绪,却也不敢不从。
如今,殷樱一醒就责问她,真的好委屈,好冤枉。
;咦?怎么了,不是百毒不侵,怕本姑娘对你下毒?沐子衿狐疑的摇晃着手中药碗,看着药汁勾挂碗内,头也不抬的继续道:;你可是未来的皇,肩负整个殷国,多少子民,多少无辜人仰你鼻息生存,怎么对一个奴婢如此严厉?
;我知道你从第一次碰面,早就看不惯,不想看到我,不必在此惺惺作态。殷樱漠然回敬,不想同沐子衿废话,更不想喝一口汤药。
无论是什么汤药,她都不想品尝,不是怕什么毒,只是怕苦。
那浓郁窒息的气味就已经让她抓狂,喝是不可能的。
;你真的不喝?沐子衿挑眉,意味不明的凝视着殷樱,忽将汤药倒扣过来,看着药汤洒落一地,就往旁边干净位置一站,便做作的一扶额,拖着嗓子冲外呼,;沐哥哥…沐哥哥…
虽不知沐子衿后面托词是什么,分明有意陷害,让沐辰枫厌恶她。
若换成前世的她,此时只怕很惶恐,很着急,恨不得一下多出十张嘴来解释前因后果。
可如今,无论沐子衿要唱什么戏,她都无兴趣,懒得看,懒得听。
;桃花,陪我出去走走。殷樱搭着桃花起身,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就自顾自的往外走,口中喃喃念叨,;也不知秦墨怎么样了,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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