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宁青争咽下一口橙汁,清了清嗓子,摆足了名媛骂街的架势,“你现在告诉我那死人尿裤子,可不得是一泡尿骚出坟头了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我昨晚梦到他坟头草三尺高,原来是这死人在地下供输营养。”
“长这么大了还尿裤子,不愧是小三小四有个不停的,肾虚得可以啊。”
宁青争一张小嘴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哒哒哒:“你说还好我没跟他睡,我宁青争看上的男人,要么长得好嘴巴甜,要么器/大活/好不粘人,啧,我怎么就瞎了我这钛合金宝石眼看上他了呢?”
“这死人敢在我脑袋上红尘作伴策马崩腾,我就敢让他福尔马林泡下半生!”
时央嘴角抽了抽,脑中闪过无数个她的养生协会时光们骂起人来的长篇大论不带脏字。
好家伙,没准都是宁青争教出来的。
现在娱乐圈里这些黑粉和键盘侠们黑起别的明星来毫不手软的,但是黑她的时候,总是不敢和她的时光们硬刚。
毕竟宁青争言传身教出来的嘴炮功夫,这谁扛得住啊。
时央摸了摸耳垂。
她本来是来笑话宁青争的,结果反倒把她整笑了。
算了算了,反正结果都差不多。
时央舔了舔嘴唇,啧啧两声:“宁青争啊宁青争,你说说你,好好的人你瞧不上,非得跨物种恋爱,吃了大亏了吧。”
宁青争:……
“我这是碰到了披着人皮的狗,千年难得一遇的泰迪成了精,你家那位呢?”宁青争找到了乐子,笑嘻嘻地问时央,“披着人皮的狼狗?姐妹腰还行吗?肾虚不虚?”
时央:……
“你他妈……”时央骂到一半,又想到褚淮泽就在身后。
咳妈的,咳淑女,咳要淑女。
“我还行,我有人疼,我皱下眉他都心疼,你没有,你只有泰迪精蛤蟆狗。”
“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时央跟宁青争一路斗嘴斗回去,小姐妹闹得开开心心的,连褚淮泽把车开进井村,时央都没发觉。
挂电话的时候,宁青争还意难平地跟时央吐槽:“你做这种好事怎么不叫上我,在电话里跟你嘲笑他不得劲,我想当面嘲笑他。”
时央随手发了个定位给她:“去,现在就去,人还在江鸣哥的医院里给你看着,不去不是人。”
宁青争:……
不愧是她的朋友她的姐妹。
坑起人来连她都害怕。
“行!等老娘头不疼了,就去把我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借出来开开光,见见血!”宁青争宁着头皮跟她吹牛,下一秒,马上话峰一转,“那什么,毛小年的事,怎么处理?”
见宁青争怂里怂气地岔开话题,时央好笑地牵了牵唇角:“都被我吓得尿裤子,估计就这两天,就会自己出来澄清昨晚的事了吧。”
毛小年打人是真的,但她毛小年什么人没打过,就是小时候不懂事那会儿,时景都被她开过瓢。
和部队里出来的男孩子们一起干过架的女人,还能怕了他一个怂货泰迪精?
时央挂了电话,心中已经盘算好要怎么让bc的公关部和时光传媒的公关部一起发声了。
虽然时景不说,但是时央早就猜到了。
毛小年,是替她受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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