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扬扬,挡都挡不住,所以朝臣们除了看不起沐凌蝶的出身,更看不起苏樱雪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所以苏子岩作为苏樱雪的哥哥,也必然受到牵连。元祁许诺苏樱雪在前,如今又着朝臣反对,必然勃然大怒。
一场朝堂议事不欢而散,元祁气恼地回到了沐凌蝶的“轩翠宫”,大怒道:
“简直岂有此理,这还是朕的江山吗?难道朕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吗?”
沐凌蝶微卷的睫毛颤抖着,眼中闪烁着诡异之光,轻度莲花碎步,来到元祁身边,娇滴滴地说着:
“皇上,这是怎么了?皇上乃是万金之躯,可不能如此动怒,何况天下都是皇上的,什么事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沐凌蝶的话,在元祁这里很是受用,他将沐凌蝶揽入怀里说道:
“爱妃所言甚是,朕的天下,岂容他们说了算。他们以为朕不知道吗?早前,户部,兵部,吏部,礼部都上了折子,请求朕放了丞相刘昊瑜,朕驳了他们的折子。如今苏子岩只是需要些御寒衣物,他们便如此推三阻四,简直可恶至极。苏子岩在信中跟朕说,他多次上折子给朕,可朕却一封没有收到,以朕看,指不定让这帮老臣给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如此不知道轻重缓急,朕岂能放任不管?朕要不严办他们,他们便不知道谁才是皇上。朕想明白了,赶明他们再敢阻扰,朕便将他们的头,全砍了,当球踢。”
“皇上息怒,此事须从长计议,那些大臣的确是固执了一些,但他们却都不是坏人,请皇上三思。”
云游见皇上元祁动了怒,急忙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说着。
沐凌蝶美眸流转,她终于搞明白了皇上元祁为什么生气。可沐凌蝶巴不得苏子岩冻死在边塞,给北离国可乘之机呢!
所以沐凌蝶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回转,娇柔造作地说着:
“皇上息怒,臣妾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朝堂之事,不过既然所有朝臣都反对,不如便先将此事缓一缓。毕竟皇上刚刚登基,万事需要朝臣们的支持,就算皇上可以将他们都杀了,可这样,总是会被人背后议论,说皇上不通情达理,不是吗?不如皇上先暂缓俩天,给那些大臣一些时间,如果他们还是顽固不化,再治他们的罪,也不迟。皇上你说是吗?”
沐凌蝶心想,拖一天是一天,边塞寒冷异常,加上苏子岩他们都没有御寒之物,拖几天冻死他们,一了百了岂不更好,省了北离国耗费精力来攻打了。
云游本来因为被杖责之事,记恨于沐凌蝶。在云游看来,不管沐凌蝶教唆吕新害自己之事是真是假?终是让云游对沐凌蝶有了防备之心。
如今却听沐凌蝶说了一番如此通事理的话,云游有些诧异,但还是急忙附和说道:
“皇上,珍妃娘娘所言甚是,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毕竟满朝文武皆反对,对皇上很不利,皇上刚刚登基,朝臣的支持还是至关重要的,不是吗?”
“朕难道就因为这帮老臣反对,就要放任几万大军于不顾?让苏子岩他们冻死在外面吗?那朕岂不真成了一位昏君了?”
元祁愤怒地说着,他被打压的甚是恼火,恨不得砍掉那帮老臣的头颅,当球踢,解解恨。可他是皇上啊!不可以随心所欲。
“皇上要不就将丞相刘昊瑜放出来,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卑职也会尽快调查刺客之事。如果真的查出是丞相刘昊瑜,勾结刺客行刺皇上,再问罪他也不迟,毕竟丞相刘昊瑜是俩朝元老,那帮老臣,多少也会卖他一些面子,不是吗?”
云游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元祁若有所思,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娇媚的笑声传出。
“爱妃笑什么?”
元祁将沐凌蝶揽入怀里,柔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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