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兵走去。
沈兵急忙磕头,感觉心都跳出了嗓子眼般求饶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云大人离开后,淑妃娘娘曾经托奴才秘密将云大人找回来。那时冯川在后宫为非作歹,淑妃娘娘说只有云大人回来,才能牵制冯川。可后来云大人传出死讯,淑妃娘娘又说,冯川此人必须除掉,若不除掉他,后宫不得安宁。所以她让卑职将皇上引到死牢,她说她有办法让皇上对冯川起杀心,所以……所以……”
望着皇上元祁如鹰的眼眸,沈兵浑身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一眼皇上元祁铁青的脸,没有再敢说下去。
“这么说,上次冯川在死牢里涉嫌玷污淑妃娘娘的事,是淑妃娘娘陷害冯川了?”
元祁双拳紧握,咬牙询问着。
沈兵急忙磕头帮苏颖雪辩解道:
“皇上饶命,此事虽然是淑妃娘娘陷害,可淑妃娘娘也是一番好意。冯川此人心狠手辣,仗着珍妃娘娘与皇上的器重,在后宫为非作歹,玷污了不少宫女,弄的整个后宫乌烟瘴气,人人惶恐不安。皇上若不信,卑职可以传一些人来,皇上亲自询问一下。”
“罢了!罢了!是非对错,早就成为过往云烟,沈兵陪朕御花园走走。”
元祁深深叹息一声说着。
如今苏颖雪已死,什么都晚了,元祁甚至没有勇气去停尸间看一眼苏樱雪的尸体,他宁愿相信苏樱雪还活在世上,活在某一个角落里痴笑他的愚蠢。
幽静的夜里,微风轻拂而过,御花园里的枝叶摇曳,万籁俱寂,天地仿佛都睡着了,没有一点声音,除了风声。唯有孤独的月色,在高空里照耀着这片沉静孤单的大地,如同元祁的此刻的心情。
就在此时,一阵呜咽声传来,元祁的腿不受控制地往湖边走去。
湖边四周仿佛烛光闪烁,带着一堆又一堆的火光,元祁眉头蹙起,向沈兵询问道:
“他们在干什么?”
沈兵毕恭毕敬地向皇上元祁禀报着:
“回禀皇上,淑妃娘娘的死讯,早就传遍各宫,这些是各宫小主以及下人们自发组织的给淑妃娘娘吊唁的。”
“宫中不准烧冥纸,他们难道不知道吗?越发没有规矩了。”
皇上元祁指了指湖边那些人,不悦地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只是听到“吊唁”俩字,感觉很不舒服。
“吊唁”便以为着苏颖雪已经死了,可元祁却始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宁愿她躲在一处角落里,如同往常一般嘲讽他。
“那奴才打发她们走。”
沈兵见皇上元祁生气,急忙拱手说着,欲前往湖边而去。
可就在此时,元祁却制止住了他,沉声说道:
“你在此处等朕,朕一个人到湖边走走。”
“是。”
沈兵毕恭毕敬地答应着,带着人候在那里。
元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漫步在湖畔,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却听到了一片谩骂声和对苏樱雪的不舍与赞扬声。
“呜呜……姐姐你死的好惨,你死了我们可怎么办?皇上独宠沐凌蝶那个妖女,以后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呜呜……”
“呜呜……姐姐你心地那般善良,又处处为别人着想,皇上怎么舍得,呜呜……姐姐说的没错,皇上他就是一个渣男,以前我们真是瞎了眼,呜呜……”
“呜呜……娘娘,奴才好想你,要不是你,奴才的腰,到现在还痛着呢!呜呜……皇上怎么能如此狠心,他分明被沐凌蝶那个女人迷了心魂,变成了昏君了啊!呜呜……”
“淑妃娘娘你死的好惨,皇上他好狠的心,你死了以后,谁还给奴婢们看病,谁还会在乎奴婢们的死活,呜呜……”
“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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