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厉淡定自若地把手里掰开的虾肉放到双胞胎盘子里,还叮嘱了一句“趁热吃”,安抚地拍了两下沈修,走到舞台上。
“感谢赵小姐给我一个站在众人面前的机会,不知诸位想看点什么表演?”
主持人台风很稳,两头不得罪人。
“各位,慕经理可是说了算的,千万不能出题太难,不然可买不到好房子啦。”
众人哈哈一笑,各自心思怎样不说,至少面子上都很热切。那位刚得了慕厉钻石胸针的小姑娘杨香梅,更是兴奋地一直拍手。
“不如慕经理也弹一曲,钢琴都放在这里了,或者慕经理有什么擅长的乐器?跟乐队借一个就好。”
刚才赵文静的琴艺有目共睹,就算慕厉再会弹,也不太可能超过她。
虽说她身份是弘丰的项目经理,根本不用靠什么才艺表演吸引眼球,但已经架到这里,不表演一段,也真的说不过去。
“那个人真讨厌,她是不是在欺负妈妈?”
沈一禾嘟着小嘴不高兴,沈一秋紧皱眉头,“爸爸,你快想想办法,去拯救妈妈,这样能刷好多印象分的。”
敲了儿子一记,沈修的确不太高兴,一个电话把“穿花拂柳”的郎文渊叫过来。
“那女孩是谁?主持人怎么回事?”
离开姑娘们围着的温柔乡,郎文渊有点怕冷似地缩缩脖子,往舞台上一看。
“哦,张部长…张处长那个侄女嘛,裕祥隆老板赵孟华的女儿,是咱们G市数得上号的娇小姐。”
沈修皱着眉,“她挤兑慕厉干什么?”
郎文渊一乐,“干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了。这酒会现场谁不想挤兑慕经理?别人连你身边都靠不近,结果她倒好,直接坐一个桌上喂孩子吃饭了。”
“我们和妈妈吃饭,关她们什么事?”
双胞胎很不开心,小脸拉得老长。
郎文渊一看俩祖宗不高兴,连连开导,“你们还小,不懂得成年人世界的波谲云诡,要怨就怨你们爸爸,还不快点把慕经理娶回家,断了别人的念想。”
双胞胎幽怨的眼神砸到沈修身上,沈总裁稳稳接住。
“就是结了婚,也断不了别人的念想,看看这些交际花,围着飞的那些大老板,谁不是有家有室的?”
郎文渊手一摊,“反正我解决不了,要不你干脆把电闸拉了,直接散会。”
沈修眼睛一亮,正想说话,郎文渊一指头怼到他脸前,“不许破坏公物!”
舞台上的空气略有一丝尴尬,主持人看着只笑不动的慕厉,正想找下台阶的话,就被一个姑娘扬声打断。
“姐!你就弹一个拿手曲目呗,这场酒会你也算主办方的人,给大伙表演一段,也是主人的热情。”
说话的正是许久不见的罗蘅,想必那二百串烤肉吃了个饱,罗蘅甩到赵文静身上的眼刀,又重又狠。
慕厉一接到这个信号,丹凤眼中流连起一丝澜漪,沈修从中居然捕捉到一种奇异的好胜心。
坐在钢琴前,慕厉深吸口气,许久没有摸过琴键的手指微微发颤。
但随着她睁开眼睛,手指犹如蕴藏有千钧之力,一阵似重实轻的音符,流淌而出。
参加酒会的世家小姐们顿时变了脸色,对于从小学习钢琴的她们来说,这支曲子简直是耳熟能详。
这是一首残曲,作者是德国音乐大师汉默,三十年前已经退出音乐舞台,创作了一半的这首曲子,成为爱好者们的遗憾。
“这、这不是……慕姐姐怎么会弹后半段的啊?”
小姑娘杨香梅年纪小,震惊地看着慕厉,脱口而出。
正因为汉默大师的骤然退隐,这半部残曲像断臂维纳斯一样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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