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冷一哼,甩袖进了屋去,留下谌凌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于是也尾随着进了屋,去了寝居。
皇帝已经靠着软榻坐下,神情不再冰冷,懒洋洋的摇着一把扇子,狭眸睇着她,随意道:;今日朝堂上,有人递折子,普青山一带的山贼日渐增多,行事无法无天,太过猖獗,皇后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谌凌烟微笑道:;臣妾一介妇人,不敢妄议朝政。
皇帝轻笑道:;皇后虽是妇人一介,却委实不比男子差,再说了,朝政之事,也是朕想听听皇后的意见。
谌凌烟浅笑摇头,;臣妾自问没有这个能力,恐怕辜负了皇上。
皇帝无妨地挑了挑眉,笑道:;皇后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朕心中也有了主意。
谌凌烟忍不住问:;皇上有何法子?
皇帝嘴角一勾,谌凌烟紧盯着他,他笑道:;朕打算将此事交给秋相国来处理,让他领兵去剿灭。
谌凌烟心中微惊,面上笑道:;家父年迈,唯恐辜负了皇上呢。
皇帝摇摇头笑说:;朕放心的很。
皇帝这是故意的!堂堂相国,竟带兵去剿灭山贼,这是天大的笑话,谌凌烟咬了咬下唇,道:;与其端了山贼的窝,不如招安来得好。
皇帝雅眸中闪过一丝赞赏,道:;招安一事朕也有想过,只是这批山贼来路不明,朕若贸贸然招安,只怕会适得其反。
谌凌烟明白,皇帝是担心这群山贼霍乱是背后有人主使,说不定是月逸清一伙在捣乱,若是真的,只怕不但不能招安,还非要剿灭了不可,这也就是皇帝为何想将此事交给秋家来处理。
如果这群山贼并非背后有主使人,只是单纯的山贼,那么招安了,对朝廷只有利无弊。
若是山贼当真有人在掌控着,那么就要看秋家如何做决定了,是剿了这群山贼,还是与朝廷作对,皇帝现在这是一步一步逼着秋家走向死路呢。
;皇后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低醇诱惑的嗓音蓦地在谌凌烟耳边响起。
谌凌烟吓了一跳,皇帝离她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到她的脸不由自主红了,头扭过去道:;皇上吓着了臣妾呢。
皇帝轻轻一笑,手抚上她的红唇,柔软娇艳,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这样想着,皇帝已经俯下身去轻咬起来,带着挑逗、带着几丝温柔。
谌凌烟一惊,下意识的想去推开他,皇帝却停了下来,一双炽热的眸子盯着她,忽然嘴角一勾,横抱起她朝床边走去,谌凌烟皱起眉在想对策。
还未想到如何做,已被皇帝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退了靴子爬上床,谌凌烟忙坐起来,强笑道:;臣妾身子不适...今夜无法侍奉皇上,请皇上移驾别宫吧。
皇帝脸一沉,再一扬,狡黠笑道:;皇后身子不适,朕岂能扔下皇后去别的宫风流快活呢。
谌凌烟脸一红,连忙钻到被褥里去,只盼着能尽快入睡。
皇帝却不依,一把掀开被褥,翻身压上她,嘴角噙着邪魅的笑,说了一句:;身子不好才要多动。于是低下头吻起她。
谌凌烟顿感头晕目眩,那铺天盖地侵来的刚阳之气将她包围的密密实实,让她无处可逃,她刚要张口说话,皇帝的舌头轻快地滑入她的嘴里,缠绕着她的蜜舌,不舍离去。谌凌烟又气又恼,却是不知如何是好。皇帝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全身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衣襟处,只听;嘶的一声,衣衫裂开,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皇帝身子贴得她越来越近,谌凌烟的心却越来越揪紧。她奋力想去推开他,无奈普通的力气又如何抵得过男子之力。
皇帝的唇已经游走在她的玉颈出,麻麻的、酥酥的,谌凌烟猛地醒来,暗骂自己怎可这样,于是手中注满真气待要推开他,掌未落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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