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浅裳扭头道,“初桃,彩鸳,哀家的慈宁宫,什么时候是这种阿猫阿狗也能够近前伺候的了?好好查查他的户籍来历。”
初桃早早就将被淑太妃带走的人的底细都摸了一遍,闻言立刻遍下去翻查资料。
何嫔站起,“嫔妾可以作证,嫔妾身上中的毒,千真万确不是娘娘所下。娘娘待嫔妾恩重如山,嫔妾有孕,也是娘娘一力回护。”
淑太妃淡淡瞥了一眼何嫔,“何嫔,你就是太天真了,所以才会相信太后娘娘。”
淑太妃跪在地上,她不信,就凭着百官在列看着,墨浅裳担下这般罪名,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陛下,”淑太妃勾唇一笑,“谋害皇嗣的罪名,陛下不能轻易放过。”
君临风险些将手中琼杯捏碎,脸也跟着沉到了下去。
之前便听国师说过,他与父母缘分浅薄,少年远走他乡才能避免克害,没想到,才会盛京,便被母妃狠狠拖了后腿。
君临渊菲薄的唇撩起冰冷的弧度,“哦?母后,当真是您赐了毒酒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一众老臣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不是。”墨太后道,“何嫔有孕,哀家比任何人都高兴,绿袖更是与哀家情同亲母女。哀家怎么会对她们二人动手?”
很快,初桃彩鸳的脚步声便响起,二婢静静无声地走了进来。
“回禀娘娘,案发当日,慈宁宫上下的活动,御前侍卫都记录在案。这个老奴,当日只在慈宁宫外院洒扫过。管教他的宫人嬷嬷奴婢也带了过来,当日指派这个老奴都做了些什么都历历在案。”
一个大太监走了过来,“回禀陛下,回禀太后娘娘,李连翘当日刷了二十八个马桶,随后又去洒扫了八个宫院,差事都办得漂亮。”
墨太后嘲讽看向淑太妃。
所有的宫人,平日里又不是主子,每日忙些什么,都管理的严着呢,她好歹也掌管过后宫庶务,怎么会连这点都不知道?
淑太妃信口狡辩道,“呵呵,这后宫,可不是太后娘娘一人说了算?这些宫人,只要得了太后娘娘的示意,还不是太后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人,给哀家掌嘴!”墨浅裳厉声道。
什么?!
掌嘴?!
淑太妃心中一突。
“本宫是陛下生母,是君临风生母,墨浅裳,你居然敢掌哀家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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