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娶她。”
“都这个时候了,陛下何必再拿哀家取笑?”墨浅裳干脆的摇头笑,
君临渊的声音忽然贴着她的耳骨响起来,“母后莫不是忘了,在登临帝位之前,儿臣可是这群枭雄中最为厉害的一个。还不至于,当真要为了一个越国公主,让母后委屈。”
墨浅裳心中触动,犹豫着抬起头,只看到了君临渊一双琥珀般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他轻轻松开了手,唇角再次勾起笑,“至于交情,母后,一个不受母妃宠爱的,只顾着战场的臭小子,哪里比的过风流儒雅的公子们更能吸引小公主的目光。年幼时的我确希冀于能够得到一位位高权重的女孩的青睐。可惜的是,在那女孩眼里,我只是个不懂事的武夫,只配作为她接近我兄弟的踏板石而已。”
君临渊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不知道是从前的,还是前世的。
“总之,母后放心,那一纸婚书,不过是她当初弄巧成拙闹出的一桩丑事而已,如今又想靠着那婚书做文章,怕是不能。”
墨浅裳不知道该信不该信君临渊这番话——怎么听着不像是有旧情,倒像是旧怨?
这和史书上写的不大一样。
史书上,想要嫁给君临渊的女子大都被这位天煞孤星克死了,越国公主更是被灭国之后被掳——电视上还演了呢,公主心爱之人另有其人,却被迫两隔。
如今,怎么说变就变了。
墨浅裳一头雾水,回过神的时候,却瞧见,君临渊一直在静静看着她。
“母后到底在担心什么?”君临渊探究地问道。
墨浅裳总不能问出口,电视上那个爱而不得,最后下场凄惨的镇南王到底是不是他……
她只能臭着一张小脸道,“能够记恨一个女人这么久,陛下若是没有情深,哀家可是不信。”
君临渊叹了口气,“身为帝王,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应付这些风花雪月。母后,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母后不乐,直接回绝了就是。”
他轻轻握了握墨浅裳的手,“至于其他的,朕倒要瞧瞧,公主和嫡长皇子都进了京,越国怎么个反法。”
墨浅裳唇角及不可见地抽了抽——这个皇帝,竟然这么不仗义,人家来求亲,他竟然想掳了人家儿女来做人质不成?!
越国国主若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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