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於多闻,是以听察采纳众下之言,谋及庶士,则万物当其目,众音佐其耳。” 默念着这几天读的《兵法二十四篇》,想着石油制造的燃烧场景,看到父母和秦氏焦急的眼神,元无极还不忘给母亲一个笑脸。 反倒是把崔韶华的眼泪又给惹了出来:“小冤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 手高高扬起,却又轻轻落下。 看着儿子强忍着痛苦,做母亲的也不免为儿子骄傲,心里暗暗发誓:哼,还说我儿子有些妖孽,多好的孩子啊,以后谁要再嚼耳根子,说我儿子的坏话,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脓疱逐渐干燥了,结成很多个黄绿色的厚痂,元无极的体温也慢慢恢复了正常,李医正仔细看了一遍以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殿下的身体还是健壮,等痂退了以后,就无碍了。” 放开手脚的元无极叫连才取来镜子,审视了一遍脸上的疮痂,郁闷道:“李医正,这脸上的疮痂不会留下疤痕吧?我虽不靠着脸面吃饭,可这副俊美的样子是父母所赐,可不能叫人以后说我是麻脸太子,有碍皇家的形象。” 李寅坤笑着从药箱里取出个小盒子:“这是我祖传养颜的药膏,只要殿下不要用手乱扣疮痂,等疮痂自然脱落后敷上药膏,自可消除疮痕。” 崔韶华在一旁笑骂:“看把你臭美的,命只要捡回来,破点相就破点相,男孩子,怕啥,还父母所赐,今后只要平平安安,叫我们老两口少操点心就是最好的。” 酒泉城上,一杆崔字帅旗高悬在西边的城门楼,城北和城东是汉长城的主垛,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城南是北燕河,河水虽不大,淤泥很深,也不好攻打。 而城西一马平川,自然是攻城的主战场,不到一丈的城墙已经垮塌多处,低矮的城墙底下的尸体顺着城墙都快摞到了城头,鲜血与被踩的稀烂的野草糅合在一起,在火热的太阳底下已经结成了黑褐色的结块。 正处盛夏,炎热的天气中前日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腐烂的尸体的气味夹杂着金汁的臭味笼罩在酒泉城内外。 崔牧云还顾不上这些,肋下中了突厥射雕手一箭,箭头虽不致命,但也穿过铁甲,深深地刺入崔牧云的体内,肺部应该是被伤及了,这两天咳嗽都带着血丝。 崔牧云艰难的挺直了腰,这个时候,最害怕的是主将倒下,虽然剧痛从已经化脓的疮口传了过来,他还得挺直了腰,不然会影响到士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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