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性太强的话语让姚木槿瞬间脸色苍白,发蒙脑袋让她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她此时感到全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反应也很迟钝,但她还是听出了李方杰话里的意思,得到消息时候的好心情瞬间又跌落谷底,如果那些人动手打李俊生,如果那些人把李俊生打得流血了,那么,也许,他已经不在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些小小的伤痕没什么,但对李俊生来说都是致命的,甚至李俊生本人也常常感叹自己能够平安地活到四十岁真是不容易。
想到这些,姚木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后悔了,她不该让李方杰接她,“对不起,我应该让您直接到 H市去的。”
"那里有军队在呢,我去不去都一样."
李方杰皱了皱眉说,其实还是有点无奈的,自己的儿子处于那样的危难之中,作为父亲只能平静的说,我去不去都一样。
无助,自责,几乎把姚木槿淹没了,姚木槿看着无尽的夜空默默祈祷,“老天,你千万别让她他们有事,我愿用我的余生来换取他们的平安。”
"但…"
李方杰拿出手机,往里输入一串号码,然后拨通,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国际号码,“我们还应该怎么做呢?”
一间像书房一样的屋子,灯火辉煌,放哨的正站在那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前,头发微微卷曲,浅褐色的眼睛如同价值不菲的琥珀,眼角有一颗泪痣,不笑的时候就像一个儒雅的书生,在他面前分出三个阵营,一个肌肉丰满,正是车琛,另一个颈间有疤,是黄牙男,还有一个身材瘦高。
又高又瘦的那个怀疑地问,“那曾先生的话可以相信吗?”
黄牙男闻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爷跟那人合作,没什么相信不相信的,要不要说你没脑子?”
"鸡贼枪法不如你,脑子还不如你转得快,有空你们两个多学点东西,我们就是要当恐怖分子,也要当专业恐怖分子,你这太业余了。"
有一张与其名字极不相称的脸,江威军笑容满面地说,把泪痣往上扬的眼尾扫去,嘴角似扬,松垮的歪在椅子上,匪气冲天。
车琛站一边的扯着嘴角不屑地笑了笑,阴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鸡贼看在眼里,假装没看见一般地继续嘻嘻哈哈地说:“我就喜欢我们琛哥这种虎头虎脑的样子。”
"外边肯定已经有警察了,记住不要玩儿的太过了,一会儿我们就要按计划撤走了,你们把该干的事都干好,不能给我出什么差错,出了问题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江威军依然漫不经心地笑着,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容,凶狠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人撕碎。
即使永远没有一个正形的鸡贼也恭恭敬敬地应了下来,鸡贼在回去的路上双手抱头兴奋不已,绿豆子大的眼睛里闪着令人讨厌的光芒,“今天又能玩票大的,真是感觉,爽!”
车琛两眼一瞪,把头转向另一边,鸡贼余光瞟见他那无声无息的动作,嘴角无声地勾了勾,率先向前跨了一步,“走,回去玩游戏,快点,琛哥!”
提到那场游戏,车琛咬了咬嘴唇,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让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像鬼魅一样扭曲。
鸡贼开心地围着李俊生和苏心茹转圈,苏心茹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来,鸡贼嘴里不断地嘀咕,“怎么能让这娘们儿出声呢?”
终于,鸡贼停在苏心茹身边,将那张恶心的脸凑到苏心茹面前,下流而不礼貌地笑道:“哎呀,小娘们儿快说话,要不你鸡贼哥哥就要亲你了哦?”
苏心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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