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听说阴鲎这种古兽,乔任凤面色微变,脚步也停将下来,看着余引美目出神。
余引疑惑。
回忆起红发女子的话,一番对比,乔任凤发现竟与余引所言一般无二,开口道:“若瘟毒爆发,结果会怎样?”
“阴鲎卵孵化便代表成熟,且雌雄同体,一旦有接近的生灵,必然会大肆吸食精血寻找新的寄生宿主产卵,一次产卵便可达到数百枚之多。同时原宿主也会死亡。”余引道。
见其蹙眉不言,只怕另有隐情,但余引不想多管闲事,转移话题道:“你小妹过的如何?”
回过神,乔任凤点点头:“还好,平日都在家和学院修行。”
乔任丹的虽不如乔任凤,但身材却比其还要丰腴几分,余引目光微闪,一时间却想到了别处去。
并不了解余引和小妹的事,乔任凤现在却是在犹豫要不要让余引为红发女子治病,她开始担心余引若因此被传染怎么办。可又想到目前为止余引是红发女子唯一的希望,顿时难以决断。
街道清冷,行人稀少,见乔任凤一路沉默目光时不时偷瞄自己,余引转头温声道:“有话就说,你我何须见外!”
余引越是如此说,乔任凤越是犹豫,一边爱人,一边是多年的好友。反而越加纠结。
眼见不远出有个面食小摊,余引含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过去再说如何?”
点点头,乔任凤也有些摸不准余引是不是真猜到了。
一个露天皮棚,棚内几张木桌长櫈,一个穿着厚衣腰缠白色围腰的中年妇人正在蒸包子,一大桶热豆浆,余引叫了十几个包子和两碗豆浆后牵着乔任凤坐下。
余引胃口不小乔任凤知道,是以见他一次买十几个包子也没说什么,坐在他身旁盯着桌子沉默着。
微微一笑,余引看了一眼妇人后侧目道:“可是有什么人得了这病症?”
“余引,我不想让你去。”既已被猜到,乔任凤转头与其对视随即轻轻摇头。
“此人是你什么人?”余引疑惑问。
“好友!”
“男和女?多大年纪?”
“女子,二十六岁。”
“我还以为是男子呢。”余引半开玩笑道。
“你!”乔任凤眼眶顿时一红,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万万没想过去这般久其到现在还记着这件事。
明明就是自己脚踩几只船,却偏偏还抓住对方一些不存在的往事不放,余引有时候也发现自己太过分和小心眼了些,尴尬道:“开玩笑呢,她现在在哪?”
“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乔任凤沉默片刻后道。
“若不信,你我如何还能在一起?”余引反问,没想对方这般敏感。
四目相对,乔任凤像是要看出些什么,余引则面露温和色。
收回目光,乔任凤看向妇人刚端来的豆浆没有说话。
将碗推了过去,余引道:“趁热喝,暖暖身子,别受凉了。”
用汤勺轻喝了一口,乔任凤道:“她叫颜飞绝,是颜家主家的独女,我二人相识还是年少时。”
想到当年自己二人为争夺一把剑差点将人家武器店砸了,乔任凤嘴角露出笑意,就犹如昨日一般,顿感有趣。
听着乔任凤的述说,余引大口吞食包子没有打断。不过心下确实没想到二人竟还有这么一段不打不相识的友谊。
见余引沉吟不语,乔任凤没有打扰,她想听听其的意见。
阴鲎卵比之芝麻还要小,弄出来并不容易,而且风险极大,余引其实也有些迟疑。
又不是认识余引一日两日,对方神情乔任凤早已摸透,见状心下不禁也有些失望,道:“无妨,我也不想你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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