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一脸无害的看着沈轻言伶牙俐齿的说道,气的沈轻言气不打一处来,总共来了三天,这司远不知道被告了多少回状了,每次质问他,他还总有理由推脱。
;昨日本夫子让你请家里人过来,你回去后可有和家人提这件事?
沈轻言自然不会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发脾气,孩子的脾性大多数和家人有关,这司远调皮捣蛋的个性整个国子监都知晓,所以沈轻言才打算用现代家园共育那一套入手。
;夫子吩咐,弟子自然不敢忘记,只是弟子的父亲如今不在城中,母亲又不方便出门,所以弟子就请了王叔过来,想必下学后王叔便会赶到。
司远话音刚落,一阵铜钟声响起,学子们听到声音仿佛就像解放了一样,浑身变得轻松起来。
;夫子,已经下学了,夫子便随弟子一起去堂外找王叔吧!
沈轻言朝着堂外看去,那些接自家公子下学的丫鬟侍卫都已纷纷走了进来,学子看到自家下人,起身朝她拜别便走了出去。
沈轻言并不知司远口中的王叔是谁,便跟着他走了出去,一同的还有风格和接他下学的侍卫。
走出学堂,沈轻言一眼便瞧见步梯下,背对着学堂站着的青衣男子,因为男子气度不似接学子下学的侍卫,沈轻言便猜想此人便是司远口中的王叔。
;北王叔!
果不然,司远一看到下方的人,便激动的大喊了起来,边喊边朝着那人飞奔过去,沈轻言担心他着急下步梯会摔倒,便追了过去。
;北王叔,太好了,今天王叔接我下学!
司远下了步梯一下子扑在男子身上,他倒是高兴的忘形,沈轻言此刻只想找个地方钻起来。
司远口中的王叔不是别人,正是除了沈家她最想躲得人,司莫北。要不是方才着急怕司远摔着,看清底下的人,她倒是可以躲起来,只是此刻显然已经晚了。
;王叔,这是沈夫子,夫子让远儿请王叔来,说是有些事情和王叔谈。
司远一脸纯真的拉着司莫北的手说着,好似方才他欺负旁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夫子?
司莫北眉头轻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沈轻言一番,似乎是认出了面前的人。
;下官沈言见过王爷!下官是新来的教学夫子,这次让司远请家中之人过来,是想说一说司远在学堂中的情况。
沈轻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仿佛此刻她就是沈言而不是沈轻言。
;沈言?沈夫子与本王认识的一个人很是相似,就连名字都只一字之差,不知沈夫子可认识此人?
;下官并不认识王爷口中的女子。
沈轻言回的果断,等发现中了司莫北的套路为时已晚。
;沈夫子怎知本王说的是何女子?
司莫北嘴角微扬,面前人的反应正好应了他的猜想。
;因为下官并不认识与下官名字相似的女子,故此便立刻应了王爷的话,司远今日在课堂之上敲了这位风格学子的头,还希望王爷能给人家一个交代。
沈轻言感受到司莫北已经对她有所怀疑,赶紧转移了话题。
;沈夫子可是想要远儿向这位风学子道歉?
司莫北自然看的出沈轻言在故意回避身份,故意加重;沈字说道。
;不用!不用王爷!我家公子自然不用司世子的道歉,若没什么事,小的就带我家公子回去了,老爷夫人还在府中等着呢!小的与公子就先告辞了!
沈轻言还没作声,风家的侍卫就慌乱的说了一段话,拉着风格便朝着国子监大门走去。
风家身份地位自然不如司莫北和司远家,一开始应她要求跟着他们见了司远叫来的人,一听要司家向他风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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