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多说了。
其实她不问,柳拭眉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无非是,皇甫厉这个人,怎么与传说中不太一样?
听说而已,没有亲见,都做不得准。
这个亏,吃得还不够多么?
好比孙清……
从大家的嘴里听说,她就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慈爱善良的圣母代表。
可实际上是什么样子的?
压根不敢想!
逝者已矣,追究这个也没意思,只希望魏逊离开帝京之后,安安稳稳的不要搞事情。
或者,他非要搞就去搞他们西魏国,就算把西魏国掀翻了都没关系,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杀个回马枪,继续来大蜀搅乱浑水了!
这边皇甫厉进去,没有太久,年龄差大得可以做父子的兄弟、又是君臣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好闲话家常的。
没多久,皇甫厉就出来了,小太监告知,传敦愚王妃为圣上看诊。
柳拭眉由墨儿扶着过去,正巧皇甫厉出来。
他站在门口,见她沉重的身子走路缓慢,说了句:“听说你这是龙凤胎?快要生了?”
柳拭眉保守地道:“是的。”
不确定这人是正是邪、是敌是友,在没有摸清楚之前,她保持观望态度。
面对皇甫厉,与皇甫晔不一样。
皇甫晔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也是保持警戒心的。
但是,皇甫晔一来就是求诊,让她占了主动地位,自然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现在,皇甫厉又跟梁升有嫌隙,一切都不好说。
皇甫厉笑了下,道:“我从屯营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些水蜜桃挺不错的,带了几筐回来。少会儿,差人给寻鹿殿送一些过去。”
说完,他也没等柳拭眉答应还是拒绝,转身走了。
柳拭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蹙了蹙眉。
倘使,皇甫厉是一个从不理会帝京中纷乱、不理会皇家争斗的人,他怎么会事无巨细地将事情知道得这样清楚呢?
就算她是个孕妇,但他还是相当肯定她就是敦愚王妃;
他还知道如今她不住在敦愚王府,而是住在寻鹿殿;
还知道她是龙凤胎……
非要扯因为他与梁升有仇隙,故而对梁升身边的人打探得比较清楚,好像也说得通。
但——
柳拭眉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进得殿中,皇甫权一边咳嗽,一边在翻阅奏折。
他已经病了很久,咳嗽虽然密集,在柳拭眉的控制下,时好时坏,却也好不了。
柳拭眉行礼之后,他示意她过来给自己诊脉。
询问:“你以前见过陵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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