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头小子,拿什么跟夏家斗?我看你。”
这名族老越说越激动,几乎就要站起来掀桌子了,沈易手指在桌面上清点,从他的袖子里突然飞出一根银针插在了族老的心脏处。
就像是鸭子被突然卡住了脖颈,那一声抽气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很快也没有了动静。
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了几下,坐在座位上就没有了声响,边上的人颤抖着伸出手,在鼻子下探了探。
“死,死了,他死了啊!”
恐慌,像是噬人的野兽在会议厅里蔓延,刚才还能够坐在座位上强装镇定的众人。
不管凭着你在公司集团或者是家族当中地位再高,权力再大,又再怎么富有。
命,只有一条,而沈易现在就握着他们的命。
“嘘。”
还在吃东西的沈易,只是轻轻的在嘴里发出了这一声嘘。
原本还十分喧闹惊恐的会议厅就像是突然间气温低了十几度,所有人连自己的呼吸都控制在了一起。
十来个五十岁起步的中老年人看着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要说这里面最镇定的反倒是那个家主,要不说人家能够管理这整个家族呢?
在沈易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必有目的。
“听说你们对我很有意见?”
沈易的视线扫了一圈无人敢起头相对。
“虽然你们不说话,但是我感觉的出来。”
“没有关系的,只要你们想,随时可以报敬来抓我,我在这等。”
“无法无天?不不不,你们误会了。”
沈易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刚才死去的族老走过去。
“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你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论良知,你们不如我。”
手从族老的身上把那根银针卸下,仔细的用衣袍擦了擦才收到自己的包里。
“我不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主动招惹别人却也不代表我是好欺负的,你们是因,我是果。”
沈易坐回到了先前吃东西的位置上,手指轮流敲打着桌面。
“他的死因,心肌梗塞,急救无效身亡。相信我的医术,不会看错的。”
此刻他脸上的那抹微笑,就像是凛冬微阳,明明是笑容感受到的却不是温暖,而是寒风刺骨。
如果还有人“说错话”显然沈易并不介意让“意外”多发生个几次。
“钱蓉,是我的女人,容不得夏家染指,更!容不得你们说三道四!”
一掌拍在桌上,声响很大桌子看起来却没什么事。
“她是人,而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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