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礼百口难言,他之前也就耍了一次心机,而现在这两次根本是意外,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来势汹汹,但是好的也很快。
苏云落心神不宁,她无端被祖母和父亲一同嫌弃训斥,心中也怨上了自己的大哥。
说好的玩苦肉计扳倒苏璃倾呢!如今根本就是引火烧身,连带着无辜的她都惹了一身骚。
苏云落对着父亲和老夫人好说歹说总算是让两人消了气,乖乖巧巧的将两人送走,再次回到房里时,苏云落面色不好,道:;哥,你别演戏了。你看看刚才爹和祖母对我们的态度,日后怕是都不会再相信我们了。
;我没有。苏逸礼声音透着几分虚弱,辩解道。
可是,这一副表情落在苏云落的眼里,只剩下了厌烦。
;哥,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云落道,;现在父亲和祖母都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应该适可而止了。
苏逸礼怒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哥,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苏云落淡淡道。
她了解这个哥哥,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只是这一次伪装过头,失了分寸。
虽然,苏博恼怒上了苏云落和苏逸礼,但是依旧没有放出苏璃倾的意思。苏璃倾被关在了苏家的祠堂,冰冷冷的祠堂放满了黑色的灵牌。
没有任何人和她说一句话。
苏璃倾直接就坐在了垫子上,纤细的手指正在执一枚白色的棋子,神色冷漠的看着面前一大排灵位,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之色。
这一点就连门外的守卫都感到不可思议,原以为像她这般水嫩嫩的少女被关进空旷冷清的祠堂,一定会很不适应。就算不歇斯底里的要逃出去,最起码也会害怕到哭泣。
然而,苏璃倾愣是让所有人都惊讶了一番。
苏璃倾作为名闻世界的大夫,最不害怕的就是死人。一个祖宗祠堂压根就吓不着她。
她知道苏博在打什么算盘,但是,她保证会给苏逸礼一份想都想不到的大礼。
虽然是夏季,但是祠堂的风却带了些许阴冷的寒意,地上又都是一些冰冰凉凉的石板,即便是垫了垫子,坐久了也是凉到了骨子里。
蓝衣和红药送来了一些厚实衣裳,甚至还端来了一碗浓浓的姜汤。
;小姐,这祠堂冷冰冰的,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可不好了。蓝衣催促苏璃倾喝下姜汤,又看了看她面前的棋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下棋?这下棋费神呢。小姐最重要的是身子骨康健,让奴婢把棋盘给收了吧。
苏璃倾左手接过姜汤,右手将白色的棋子放入棋盘左上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这让原本占了上风的黑子一下子落了下乘。白子早已蓄势待发,就等一个机会便能将黑子绞杀殆尽。
蓝衣自诩棋艺不俗,但是苏璃倾这盘棋局,她却看不出一点玄机。
红药道:;小姐,你忍耐一点,等到老爷查明真相还小姐你清白,就能出来了。
苏璃倾面无表情的下棋,似乎被罚跪的不是她,她只是来祠堂观光。
蓝衣道:;小姐,你赶紧喝姜汤暖暖身子。你永远都是奴婢的主子,那周婆子分明就是受了苏逸礼的挑唆故意污蔑小姐你的身份,咱们绝不能上他们的当。
一个乡野婆子的话能信吗?那大少爷摆明要小姐死啊。要是小姐真的被当成了细作肯定会被苏博就地正法的,对外直接宣称因病去世,然后就让二小姐风风光光代替三小姐嫁入睿王府。
真是好狠的算计。
苏璃倾淡淡道:;如今我的身份全在当年那个接生婆的一句话之间,你们着急有什么用?
;小姐,当时奴婢只是一时情急,扯了个谎。蓝衣扑通一声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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