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的正厅实在是热闹极了,宾客们祝寿、送礼、交谈,忙的不亦乐乎,整就一交谈甚欢的场景。
苏府的人都好面子,老夫人本来就是一普通妇人,要不然因为苏博攀上了许清瑶这颗摇钱树,她也做不了一品诰命,自然是喜欢装阔气了。来宾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送出的礼自然也不会廉价,所以看得老夫人是心花怒放。
只是苏云落看着就不是很有滋味,自从陈氏倒台后,苏府的后宅一直都是她、苏璃倾、老夫人一同管理,老夫人爱财,每次都挥霍不少。而苏璃倾又极为公正,一切只按当月利银来安排用度,她几乎没有饱中私囊的机会,再加上苏璃倾对自己的财产和苏屿汐的财产都防范的极为严密,她就更不能从中获利了。
如今赶上苏逸礼又想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少不了又要打点什么,这样一来,只怕她云落阁的日子又要难过起来了。
这边大厅热热闹闹,那边的祖宗祠堂却是冷清非凡。祠堂外看着没有人,可是树梢中时不时飘过的一片衣角却说明了一切。
苏博派了一众高手将苏璃倾看得死死的,生怕她多嘴多舌闯祸,同时也存了要她的党羽献身的意思。
祠堂本就在阴寒之地,长年累月的供奉祖宗牌位,又没有人气,活人呆久了总是不舒服的。即便是夏日炎炎,这里也常年透着一股子阴寒的气息。香灰的味道混合着蜡烛燃尽的油味弥漫在空气中,总是令人有些不舒服。
蓝衣给苏璃倾裹上了一层被褥,自己冻得有些发抖,;小姐,老爷心中就只有大少爷,再怎么说您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怎么连半分情意都不讲了?这里冷的好奇怪,小姐又是个女孩子,要是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即便是怀疑小姐身份是假冒的,也不该如此草率对待,不闻不问,好歹让人来准备一些必要的被褥艾草啊。小姐到时候可是得嫁到睿王府的人,身子坏了还怎么孕育子嗣。
苏璃倾冷静的坐在一个角落,双目微侧,视线内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杂草,;蓝衣,你也别冻着了。
;奴婢受得住,小姐是千金之体,可千万不能有任何损伤啊。蓝衣紧张道,;大少爷心思诡谲,咱们不可坐以待毙。
;你先回璃香阁,带一点驱寒的草药来。苏璃倾吩咐道。
;小姐。蓝衣急得跺脚,被苏璃倾这般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急得不行。但是,苏璃倾一记眼刀袭来,瞬间就老实了,只得老老实实的离开。
苏璃倾看了看窗外的翠绿树枝,阳光洒下一片,显然今日是个好日子。
她微微一笑,想到不久就要出现的外公一家,心生喜意。
外公许家对原主可谓是有情有义,送来的丫头个个不俗,蓝衣最是聪慧过人,心思灵巧,红药心直口快,生的美貌,两人配合起来倒是天衣无缝。
她既然占了苏璃倾的身子,为她的亲人养老送终,也是一件义事。
……
离苏府三十里处,好几辆辆棕色马车正不停的疾驰而来,其中一辆车里坐着一位老翁,虽说六十有余,但是精神抖擞,尤其是一双精明的眼睛让人不敢忽视。
大约是常年浸泡在古籍之中,身上总有一股书香气息,仅仅只是坐着也透着不怒而威的姿态。
而他的身边则坐了一对中年夫妇,男子儒雅俊秀,眉宇间更是正气凛然,身边的美妇细心的为二人烹茶,手法娴熟温雅,气质卓然。
她穿着一条木兰青双绣缎裳,胸口是用淡淡的金线绣的比翼双飞花纹。手腕上一对细细的金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动,衬得那一双手臂越发白皙莹润。
最为夺目的还是美妇的一双眉宇,明明是娴静姣好的面容,可是眼中却自然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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