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行看门的老头没有找到,姚记的姚平和姚韩氏也失踪了。
除此以外,其余几户的东家以及掌柜都来了,其他相关人员都在。
“从姚记开始。”叶文初和胡莽道,“你我带着四毛先进去,让大家在外面等我们。”
胡莽点头。
有人命在里面,就更加要谨慎了。
外面围着的街坊议论着,问走在前面穿着捕快服的小姐是谁,又因此说起马六的事,说着说着又说回来,猜测起火的缘由。
现场人声鼎沸。
叶文初站在后院里。姚记的后院是四合院,正中是厅,分东西厢房,一共三间正屋,其他的则是东面加盖的耳
房,一共有四间。
第一间最大是库房,后面依次是客房,柴房和灶屋。
“东家他们睡东厢房。西厢房不住人。”四毛道。
叶文初颔首,问道:“你觉得,如果大火是从你们铺子起的,会是哪里?”
“这c这要真是咱们铺子烧起来,那只能是厨房和东厢房吧。可厨房的烧的是灶,这不容易起火。”
“东厢房烧起来,那就是油灯蜡烛倒了。”
叶文初颔首,用棍子扫着路踩过院子去东厢房。
房门被烧了,横梁塌下来后,碎瓦砖片和灰将一切都盖住了。
“得揭开瓦片才行。”胡莽道。
“嗯。”叶文初道,“你我先走一眼,然后再让人来搬东西找人。”
胡忙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很仔细地在房间和客厅以外的地方细细查看,叶文初进了东厢房里,四毛站在外面,指着靠墙的位置:“那边是床,就瓦片下面,那是柜子,我看到柜子脚了。”
叶文初蹲下来,艰难的从缝隙里去对应四毛说的位置,但看不到人。
她没找到有用的线索,重新退到门口,门框消失后,大青石的门槛还在,她在门槛边上,看到了一根铁棍。
“这是什么?”叶文初问道。
胡莽和四毛都过来,四毛道:“这是火叉子,本来靠墙边放的,冬天起炉子的时候,就用这个火叉子拨火。”
“我说这个。”叶文初将纤细的火叉拿起来,在上面横穿着两个铁片,“门搭?”
胡莽的脸色变了,点头道:“是,门搭。”
因为是卧室的门,所以是单开朝内,在外面锁门的时候,门和门扉上各有两边门搭,一阴一阳扣在一起后,挂上锁就行。
人如果在房里就是从里面有插销。
“这里有插销。”四毛看到了插销,从木炭上取下来。
这就是门里门外的东西。
因为都是铁制,没有烧毁很正常,找到他们也正常,不正常的是,这个火叉为什么会插在两片门搭上。
两片阴阳门搭也是扣在一起的。
“有人恶作剧,从外面插上门?”叶文初问四毛,四毛脸色煞白,摇着头,“不c不可能吧,恶作剧干什么,不c不让他们出来,还c还是c还是放火烧他们?”
“可能性都有。”叶文初道,“待会儿让搬木头的人注意细节。”
姚平夫妻二人应该是烧死在里面了。
现在要查的,是起火点在什么地方,隔壁鞭炮行的老头在哪里。
请来清理现场,帮忙搬运的民兵进场,胡莽去隔壁查,叶文初就站在客厅的位置,用一根铁叉细细拨找着。
“在找什么?”身后,响起沈翼的声音,叶文初看着他,沈翼递给她一个手帕,“擦擦脸。”
叶文初顿了顿,接过帕子,沈翼指了指左边:“这里。”
“谢谢。”她擦完还给他,沈翼放回怀里问道,“我见你找得很认真,有疑点吗?”
他回城,听到这条街昨晚烧了七户,便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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