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将军。”她扑上去,“将军你怎么了?”
王彪倒着地,抓住了蔡平的手腕,紧紧攥住。
蔡平煞白着脸,喊道:“救c救命,大夫呢!”
其他人都围上来。
“让一下,闻大夫在这里。”
叶文初扶着闻玉来,闻玉给王彪扶脉,叶文初则抓了另外一只手。
沈翼看了一眼归去。
“酒杯呢?”归去会意,将王彪刚才喝的杯子拿到手,冲着人群喊道,“抓东西来试。”
“关门,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半步。”
有人迅速抓了一只老鼠,归去用酒涮酒杯给老鼠灌下去,等老鼠的反应。
叶文初去开方子,闻玉扎针,几个强壮的兵,帮忙让王彪呕吐。
王彪吐了一阵子,神智不清了。
“抬房里去。”闻玉对众人道,“情况不乐观,现在不知是什么毒。”
“是毒吗?”王彪的属下问道。
“是毒!”闻玉很肯定。
四周一片死寂。
也就是说,有人在刚才给王彪下毒了,要在王彪成亲的日子,致他于死地。
蔡平六神无主地坐在地上。
当年被马六打断手臂的蔡标穿过人群,推开所有人,将刀架在蔡平的脖子上。
他转过来问归去:“酒有没有问题?”
老鼠没死,活蹦乱跳。
归去想到了,因为酒壶没有问题,酒壶里的酒他们都喝了。
唯有王彪中毒,可能是杯子本身有毒。
但这个杯子,是家里准备的,没有章法的放在一起,并不知道会落在谁的手中。
所以,如果王彪的酒有毒,唯一能下毒的,就是蔡平。
在她将酒杯端给王彪的过程中,她下毒了。
“不是,不是我!”蔡平摇头,“我为何要这么做,他从今日起,是我的夫君了。”
“他若有事,我又岂能得到好?!”
蔡平看着被人抬走的王彪,无力地道:“你们仔细查行吗?我真没有。”
叶文初和闻玉一起,将王彪弄到他房里去,已经有人去王府报信。
武官们或慌张或担心,各个团团转,文官则想得多多了。
姚仕英站在人群外,拢着手,姚子邑冲着他爹走过来,喊道:“爹。”
“莫要乱走。”姚仕英道。
归去和众人道:“杯子没有毒,酒壶里的酒也没有。”他看了一眼蔡平,接着去问一直跟着王彪的常随,“将军这半天,吃喝过什么?”
“尤其是,在蔡府迎亲时。”
常随回道:“在蔡府没吃东西,但在新房里吃了一颗桂圆,就在床上拿的。”
“还在门口喝了一杯茶,”常随指着蔡平,“是她让丫鬟泡的茶。”
蔡平猛然看向小厮,否认道:“我只有四个丫鬟,下午都在房里,没有人泡茶。更何况,我的丫鬟才到,连厨房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泡茶?”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常随还说了那丫鬟的容貌,蔡平和所有人都不认识。
蔡平忽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
八角跑出来,大家都看着她,她大声道:“可能是乌头粉,用酒送服,毒性发作快。”
“那就对了,刚才这杯酒过后,将军就毒发了。”
陈王急匆匆到了,带着大夫来。
王彪没死,乌头中毒有一个过程,先是所有黏膜出血,接着就会呼吸麻痹或者心衰。
药行将开的四副药都拿来了,陈王带来的大夫打开了药包,叶文初拆开来给他看,那位大夫看得很迷糊,不太懂这些药的手法。
但他觉得其实没什么用了,中毒就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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