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洗漱沐浴的用具,虽然可以用木枝、叶子代替,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要不要自做个牙刷。
元雨正想着,无意的抬起头,突然就被点穴似的定住。
她向前挪了挪,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老天爷真疼爱她。
这是心想事成吗?
河的上游有一排排树,分明就是皂荚树,上面还结着果子。
她忽然想起,这荚果大约是五月到十二月结果?通过它也无法确定现在的时间。
不过,她还是太开心了!
元雨激动的想要站起来,脚下一滑,狠狠的摔了进去,发出不小的声响。
“雨,怎么了?”戎烛焦急的跑过来。
元雨急得满脸通红,拼命的喊着,“不行,不许过来,退回去。”
戎烛犹豫的停下脚步,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吗?”
“没事,放心!”元雨活动着脚踝。
等戎烛离开以后,她也很快从河里爬出来,刚将衣服裹好,就感觉到不舒服。
就像是,有人在盯着她。
不对,就是有人在盯着她。
“啊!”元雨本能的大叫,再一次将戎烛引过来。
“雨,你……”戎烛的话音未落,顺着元雨看向的方向,一眼就看到河对岸,正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登时大怒,向元雨的怀中掷了一物,立即就奔跨过河,向对面跑去。
元雨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心里也布满愤怒。
是有人在偷窥她,也不知道被看到了多少。
她越想越生气,将衣服系好以后,并没有急于过河去找戎烛。
万一,她迷了路,戎烛找不到她怎么办?
元雨看着戎烛掷过来的木刺,有手掌长短,恰好可以做防身的武器。
戎烛真好!
她蹲在原地,终于将心里那股怒气抹平,她相信地地可以处理好的。
她走回原处,已经架起了木堆和烤架,因为来不及准备其他的东西,上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不如,她做点什么。
在元雨蹲在地上不停的捣鼓,用来分散被偷窥的愤怒时,戎烛已经追到了那两个男人。
被追的两个男人背着巨大的兽皮袋子,被戎烛一脚一个的踢翻在地上。
兽皮里裹的果子,忽拉拉的掉了满地。
他们爬起来以后,竟然还威胁,“我们可是东部的人,如果你敢动手,我们部族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东部。”戎烛冷冷一笑,掂了掂手里的木刺。
真的是冤家路窄。
他扫过他们的眼睛,“你们谁看了?还是都看了?”
那两个男人被戎烛看得不寒而栗,其中一人硬撑着说,“一个小姑娘而已,女人就是……啊……”
那人捂着眼睛,尖叫着摔倒在地,疼得不停打滚,“我的眼睛,眼睛……”
戎烛又看向另一个人,“你也看了?”
他看他们的表情就明白一切,已经不需要回答。
另一个人的眼睛也看不见了,捂着脸与同伴一起打滚。
杀,还是不杀?
如果换成从前,戎烛必然不会含糊。
可是他举起木刺时,却想到元雨的眼睛。
元雨对这些很惧怕。
她什么都没有说,但自从离开村子以后,她每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应该是亲手伤了人,对她有了影响?
“回到部族以后,我们一定会纠集族人,杀回来的。”他们大叫着。
还挺有骨气,可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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