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说,阿清准备留着习浯和阿汾,平时看着心里痛快。
面对真正的敌人,一定要能够下得了狠心才行。
阿清没有像从前那样,稀里糊涂的说些可笑的话,而是坚定的点着头,“我不是为了其他人,我为了我和我的姐姐也必须要盯住他们才行。”
狩列赞同的看着阿清,看了看时间,就离开了树上,一转眼就不见了。
“好厉害。”阿清感慨的说。
他什么时候能像狩列这样,说飞就飞走了?
“阿清,回来吃饭了。”阿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阿清这才回过神,讪笑着快步走向阿涓,“姐姐,阿汾怎么样了?”
“她?还能怎么样?躲得可好了。”阿涓冷笑着,“你不要总想着阿汾,好好想想自己。”
阿清用力的点着头,却不知道狩列在回到部族以后,会不会将这些事情讲给元雨去听。
当然是要讲的。
狩列回到部族以后,就看着火巫坐在元雨屋外的台阶上,又摆弄着看不出来的玩意,将上面的丝一点点的缠出来,失败了又重新来做。
元雨正在晒着某一种食物似的,将它们都晒得干干的,像是要储备起来。
他的手里端着水杯,将水部发生的事情,全部讲给元雨去听。
“这个阿汾,很有意思。”火巫冒出一句。
元雨也觉得阿汾很可笑,阿汾好像没有自知之明这个东西,竟然还做起来了梦。
她的心里是有点堵的,但更多的是因为阿汾的“自信”。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认为,她可以和另一个女人去争未来,除非阿汾真的有特别的本事。
“雨,我们会保护你的。”狩列坚定的说。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机会保护元雨,元雨始终跟在戎烛的旁边,比起他们守着会更安全。
元雨抬起头,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最厉害了,也会好好的保护我们,但是……”
她的目光落到狩列的身上,“你们也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呀。”
部族的男人都受了伤的,像狩列这样天天带着伤,拼命往外面跑的人,从来不在少数。
元雨每一次阻止,作用都不是很大,最后还把自己争得够呛。
元雨只能是一劝再劝,最后听她话的人,除了戎烛,也再找不到其他人。
一个个的都说是肯听她的话,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族中,都在山上折腾着。
他们要采摘的东西是很多,需要储存的东西更多,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挂着伤到处跑的。
“雨,我习惯的。”狩列正想要向前挪动,离元雨更近一点儿时,火巫又说了一句,“狩列,你小心。”
小心?是有谁要对付狩列吗?
连元雨都不禁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四周,目光恰好就与戎烛对视。
戎烛正在不远处,带着族中的男人去练箭。
他的视线落到狩列的背上,的确是透着一股淡淡的不满。
狩列讲着水部的事情时,太过投入,没有注意到有人正盯着他。
元雨掩唇一笑,“狩列,去休息。”
“是!”狩列站了起来,转身时恰好与戎烛对视。
狩列终于知道,火巫为什么要让他“小心”了。
他也认为自己应该小心一点儿。
元雨将手里的果子全部都处理好,跑到戎烛的旁边,“我也要练箭。”
“来!”戎烛的手搭在元雨的肩膀上,“如果练得好,我们请木头做一把短弓。”
像叶泥那样的。
叶泥的短弓那是相当的不错。
起码在对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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