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声,因为她的每一刀都是沿着钢甲间的缝隙刺进去的。
无比精准!
另一边王乡则挥舞着大扳手对着钢甲兽砸下,落在钢甲上,同样不发出声音,但是铁甲兽却发出比被那少女用刀捅更加痛苦的叫声,血水从它的皮肤下大量渗出。
君临记得叶清弦说过,王乡的攻击无视外部,直接作用在体内,看来就算有护甲都没用。
面对这样的攻击,那钢甲兽嗷的呼吼了一声,想要扭头反击。
但是那大块头全力抱住兽头,就是不给它转动的机会,任那钢甲兽如何用力,就是拼死抵住。不过作为正面硬抗钢甲兽的人,他显然也不好受,在不断对撞中,口中不断溢血,伴随的是体毛狂升,看起来竟也如个人熊一般。
短刀与扳手落得越发急了。
举着光球的白袍男子并不出手,只是静静地看着君临他们。
君临知道,那是在防备他们。
对他们没有恶意,不代表就不会提防他们。
在遗弃之都,没有警惕之心的人都已经死了,而能够以一个人看他们三个,则显示出那男子强大的自信。
“有趣。”君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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