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恨不得虞玦说错话,直接被皇后处罚,自然不会为虞玦求情。
此时,虞玦一人跪在冰冷的内殿上,孤立无援,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皇后问责,就算是莫须有的罪名,虞玦也只能认了,不能和皇后硬碰硬!
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虞玦便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忍下屈辱,俯身跪地认罪:“娘娘恕罪,臣女素日里鲜少出门,竟不知何时坊间竟生出这种无中生有的流言。”
皇后见虞玦如此识趣,眼中冷意稍减,挑眉道:“你是说,本宫无中生有,污蔑了你?”
此时,虞玦跪在地上,以一种无比虔诚温顺的姿态道:“臣女不敢,皇后不是污蔑了臣女,是误解了臣女。”
“此话何解?”皇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虞玦,漫不经心的问道。
“书中记载,‘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如此方能称的上‘美人’二字,臣女自容平平,无出色之处,怎算得上虞家美人呢。”
“虞美人”可以解释为先朝皇族赐给虞家女子的不详称呼,也可以解释为虞家美人。
皇后深深的看了虞玦一眼,轻笑一声,道:“旁的不说,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虞玦态度极尽卑谦,一袭话也说的是滴水不漏,纵使是皇后有意为难,也找不到其中的破绽。
皇后深深的看了虞玦一眼,忽而道:“舒妃,你看这小姑娘如何?”
闻言,虞玦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坐在皇后下首的舒妃。
她像个透明人一样静静的坐在那,不妨皇后忽然提到了她,紧张的捏着手中帕子,道:“娘娘您说好,自然就是好的。”
舒妃素来是个安分守己的,纵然名义上膝下有那样一个备受帝王疼爱、惊才绝艳的皇子,但却从不张扬。在自己的宫中一亩三分地,安静的像个透明人一样。
皇后看着舒妃一脸温顺恭谨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浓。若非舒妃足够听话,膝下亲生的只有一个同样木讷平庸的女儿,又与燕宸曦关系不亲近,皇后又怎能容她这么多年。
想到燕宸曦,皇后便觉得如鲠在喉,瞥了跪在地上的虞玦一眼,眸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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