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名都不配提。
童筱筱站起身,走了出去。
阿姨跟在她身后,紧张兮兮道:“童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啊?”
那些奉命送礼的人,此时正在询问柯雅诗,花瓶要摆在哪儿,字画要挂在哪儿。柯雅诗被当做女主人吹捧,满面红光。
童筱筱下楼,走到了她身旁,“如果我没记错,我才是慕修臣的妻子?”
“我也只是帮忙做个参考而已,既然你介意,那就你来。”柯雅诗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态度。
“不用那么费劲。”
童筱筱从那些人手中接过两个花瓶,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嗒两声扔到了地上。
花瓶碎了。
“筱筱,你这是做什么?”光这两个花瓶加起来得三百万左右,柯雅诗看着四分五裂的花瓶,几近崩溃,“这么贵的东西,你赔得起我吗?”
她迟早会跟慕少结婚,这些可都是她的财产啊!
童筱筱面无表情看着她,“慕家的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
柯雅诗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敛了敛神色,僵硬道:“我只是替慕少心疼。”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童筱筱一步一步靠近她道:“但我跟慕修臣一天不离婚,你一天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你有本事在这儿演戏膈应我,不如想想,怎么真得成为慕少奶奶。”
她抓起最后一个花瓶,当着柯雅诗的面,砸到了地上。
连带着送来的两幅画,一并撕了。
她挨打,他们收礼?
做梦!
花瓶碎裂还有画撕裂的声音让柯雅诗心脏突突直跳,她看着已经烂成一团的东西,肉疼不已。可童筱筱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没有慕少在,她根本不敢跟童筱筱对着干。
方总派来的人都惊呆了,这会儿才回过神,一个个慌乱得不行。
而童筱筱一个没理会,只是颇感无趣地说道:“既然你们来了,就替你们小姐记记眼前这个女人。柯雅诗,女,二十五岁,我曾经的好朋友,慕少现在最宠爱的小情人。你们方小姐想上位,先挤下她再说。”
她说完,也不管柯雅诗的反应,径自上楼去了。
晚上十点多,慕修臣才回来。
他连门都没敲,进了卧室。西装外套已经脱了,黑色绸缎衬衫有些褶皱,扣子也没系好,露出凹陷的锁骨,显得颓靡又有几分阴翳。
慕修臣走至床边,垂眸看着她。
他眼底有红色血丝,不似以往那般黑白分明。
“花瓶是你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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