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主任愣了下,下一刻,他不解的望向钟保莱,“钟先生,江家出了什么事吗?”
!
钟保莱有些意外,表面上倒是丝毫不显,“是这样的,之前与刘秘书提及的小朋友,是我们五太太的娘家侄儿。”
听了这番解释,齐主任略显茫然。
他身侧的刘秘书补充说明:“之前协调燕京胸外专家那位。”
“哦。”齐主任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心脏病发的孩子是五太太的娘家侄儿,恕我孤陋寡闻了,此前倒是从未听闻。”
“......因为阿棠身体不好,此前就没对外公开身份,”梁维珊的解释十分牵强。
好在齐主任仿佛一无所觉,打着哈哈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之前是梁维庸先生出面呢,我倒是没往一处想。”
似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啊——
钟宝莱不禁开口询问,“齐主任,您不是为这件事来的吗?”
“我的确是为这个来的,只是之前并不知道......”
什么?
众人疑惑的看着他。
齐主任便重新堆起了笑,“是这样的,我受许钗的父亲许耀东先生委托,专程来找一位叫做梁少棠的禾州同胞,因他之前的鲁莽行为惊吓到了许先生的爱女,许先生准备追究其家属的连带责任。”
!!!
许钗的父亲许耀东先生???
谁啊?
这么大面子?
看向惊讶的钟保莱,齐主任解释:“那我刚好听说钟先生你在这里,猜测梁少棠是你认识的人,还想着请你出面斡旋一番,不想竟是梁女士的侄儿。”
不想竟是梁女士的侄儿——
听了这话,元润笑吟吟的望向梁维珊,“呵呵......”
这阴阳怪气的笑声!
梁维珊顿时微红了脸,“齐主任,这许耀东是什么来头,能请动——”
“大有来头。”齐主任回答了梁维珊的疑问,目光依旧是投向钟保莱的。
钟保莱胸口一紧,这种暗示——
“这还真是巧了!”他迅速变了口风,“给齐主任添麻烦了,我现在就跟江先生汇报这边的情况,定会妥善处理好此事。”
“不急。”齐主任摆摆手,“既然是江老的亲属,就谈不上什么追究责任了,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我回头跟许先生说一声就是,许先生深明大义,不会斤斤计较的。”
深明大义......斤斤计较......
梁维珊的脸,渐渐从微红涨成了猪肝色。
什么一个都不会放过,什么拆了山风宾馆,什么投资星级酒店......简直贻笑大方。
下一刻,她脸色转青,冷汗滴落。
贻笑大方还在其次,关键是......
她丢的,是江余令的脸啊!
与梁维珊的反应不同,钟保莱对齐主任口中的‘许耀东’更感兴趣。
他顺势提问:“不知道许先生人在何处?齐主任可否方便引荐一番,也算是缘分一场。”
齐主任就叹了口气,“其实许先生就在楼下外科病房,我倒是方便,他就不太方便了,他有个朋友受了重伤,正在急救。”
重伤急救啊......
那确实不方便了。
倒也不要紧,先了解下情况,回头再去结识也好。
钟保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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