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凿天计划24-跨时空窃贼6

    我一时惊呆在原地，好久没有回过神来。倒是土星环全身软趴趴的垂头丧气模样让我心痛起来，我只好定了定神，以乞求的口吻对袁老说：“就借一点，多少借一点，我们可以给钱……”

    袁老立即打断了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是钱的问题。我是真不能借给你们。”

    “为什么？”我也顾不上形象了，伤心欲绝地痛哭道，“虽然整件事情听起来很假，我们也知道一时半会无法让您相信，但我们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有能力偷种子，但是我们不想这么干，因为我们相信您老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没想到……算了，我们另外想办法。打扰您老休息了，万分抱歉！”

    我泪水婆娑地说完，朝端坐在床边的袁老鞠了一躬，转过身来，朝门口方向，抹了一把腮边的泪水，抬步准备出去。小龙它们也都行了礼，然后跟在我后面，朝门口走去。

    “你们等一下。”背后的袁老不紧不慢地笑道，“我还没说完呢，你们这就走了？”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地望着笑容可掬的袁老。

    “那些超级种子，就这样给你们带去，是真的不行的，你们没有种植管理的经验，也完全不了解那些种子的性状、脾气，而且种子与当地的土壤特点是否匹配、如何改进、如何变通，突发情况又如何应对，你们真能搞得定吗？”

    “我——”我一时语塞，事实确实如他所言，我无话可说。

    呆了半晌，我朝袁老走近几步，喃喃道：“我们会尽全力种好那些种子的，我们知道它们极其珍贵、不可复得。我们会倍加爱惜的。”

    “这是远远不够的。”袁老慈祥地望着我说，“孩子，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早就退休了，不再主持研究工作。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来，我自己一直在暗中捣鼓着一些可以在极端条件下种出高产粮食的种子，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就是闲不下来。还好，现在已经有成果了，但是还没有公开，研究所里的同志们也并不了解，所以，即使我给了你们种子，还派给你们技术员，你们可能还是搞不定。所以我不能这样给你们种子。”

    “那——”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把我借去，连种子一起去，这样我才放心。呵呵呵——”袁老自己忍不住爽朗地笑了起来，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溢满了兴奋。

    “不行不行！”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说，“借种子还行，如果把您这个101岁的老人也拐跑了，无论对哪一方面，我都无法交待呀！使不得，使不得！”

    “唉，本来是偷种子的，现在倒好，把百岁老人偷了去了……”土星环默默地摇头叹气道。

    袁老望了望土星环，又望了望我，问：“怎么样？我也想去。要么把我和超级种子一起借，说是‘偷’也行；要么别想拿走我的种子。”

    “您老都101岁了，怎么开了这么个玩笑？”小龙笑道。

    “开玩笑？我都101岁了，哪还有闲功夫开玩笑？我没开玩笑！”袁老正色道。

    “除了刚才说原因，您为什么这么想去？”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们想啊，我活了一个世纪了，搞了这么多年的科学研究，其实我一直对这个时空的问题超感兴趣的，我也很爱看科幻小说啊，现在让我逮到了这个机会，如果再不抓住，那就真没机会了，你们知道，我即使再活100岁，也不一定会再次遇到这样的机会？”袁老笑咪咪地说，表情像足了一个对未知世界充满期待的小孩。

    “这一弄，万一有什么差错，我们没办法交待。这种子我们不能借了，算了，我们还是告辞。”我无奈地朝袁老行了个礼，转身再次向门口走去。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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