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做错了,我还能及时纠正你。”
青龙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低声道:“这种事儿,男人向来是无师自通,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认真学……”
“是么。”她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继续研究,无奈道,“我看完也没搞懂,那可要多依仗你了。这个过程中,要先行心交之法,双方目光交接,存想对方天目;而后息交,听对方之息,出彼入我,出我入彼,如环无端;再是气交,想己身脐轮气浪如波,由中央扩散达于彼方,同时口诵真言,振动对方脐轮,对方待我诵毕,重复相同步骤;再是神交,意想我为彼,我之神与彼之神合一;最后是身交,临炉铸剑、敲竹唤龟、鼓琴招凤、吹没孔笛之类……你记住了么?”
叶陵说罢,合上书册,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青龙,后者已然瞠目结舌,僵成一座直眉楞眼、傻气冲天的雕像。
“只看见春宫图了是。”她挑眉。
青龙:“……”
“时辰不早了,开始。天亮之前,至少把第一层给练成。”
叶陵犹豫一瞬,还是弹指将微弱的烛火给熄了,室内归于寂静的黑暗,唯余清冷月光透过窗纸,在榻上铺了层微不可见的碎光,随着床幔铺天盖地似的落下来,最后的光亮也消失在眼前,宽衣解带的簌簌声显得格外清晰,传入他耳中恍若惊雷炸响。
“叶,叶子……”他忽然慌乱,感觉自己依旧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艰难开口,声音却嘶哑得要命。
没待他将舌头捋直,剩下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了,对面的人已经脱了个干净,伤处依旧包扎着白布,隐隐渗着血,她虽然很瘦,身段却是极好的,该有的都有,健康、柔韧、白皙、玲珑有致,虽然伤势未愈显得气色不好,却并非孱弱姿态,女人味十足,满足一个毛头小子对双十年华少女身姿的全部想象,同她那清心寡欲如白水的面容真是半点不搭,青龙的脸“轰”的一下红透了,仓皇伸手挡住某个不受控制的部位,整个人懵掉。
他再怎么敬重她,从不起不该起的欲念,也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冷不丁瞧见这香艳的一幕,身体的本能强烈到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昂然冲上去,简直丢死人了!要让叶陵看见的话,他百口莫辩!
“等着我伺候你脱衣么。”叶陵盘腿坐着,声音依旧冷淡,不染情欲,也不羞窘,坦坦荡荡,险些让青龙看见佛光。
“呃……现在有点不方便,等我片刻。”青龙讪笑。
“你不是浪子么?怎么扭扭捏捏,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初春的夜里还是蛮冷的,叶陵没那个耐心等他熄火,无可奈何道,“对着我起反应了又如何?你我都是凡人,又不是大德高僧,何况身体的本能未必与情爱相勾连,你也不必觉得羞赧,若你是坐怀不乱的禁欲奇男子,咱也练不成这功法。”
她这番话当真是令他错愕非常,刮目相看,面红耳赤的同时,也终于卸下了心里的大包袱,幽幽叹了声,动作麻利地宽衣解带,也盘膝坐好。
两人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凝神聚气,吐纳调息,很快便一同入定。
心交,息交,气交,神交,都无比顺利,直到要进行最后一步,两人默契十足地卡了壳,手脚和气息交缠在一起,却面面相觑,陷入诡异的沉默。
叶陵对于自己的迟疑生出烦躁的心绪,抬手摸着他的脸,涩声道:“……对着你这张脸,我有点亲不下去。”
青龙下颌线绷紧,眯了眯眼,叹息,“我也是……虽然明白是在练功,可心里总是别扭,觉得我有点对不起谁。”
“你没有对不起谁。”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神色又肃然了几分,哑声笑道,“是我对不起你。”
青龙思考了下,“那……你对我温柔点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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