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魅惑。
若是在未经人事的那几年可能时良还会有兴趣逗弄,但在军营数年且心底有白月光的情况下根本激不起一丝波澜。
他闻到佟雨星身上的香水味,微微皱了下眉,抬手交握。
指尖在他手心勾了下,明目张胆的暗示,偏生男人面色如常的松开手,语气平淡的问严诗,“你想见的是谁?”
佟雨星唇角的笑容不变,姿态妖娆的靠着冰凉的立柱,指尖夹着从包里抽出来的细长女士烟,“时先生,可否借个火?”
时良随手丢过去。
佟雨星看着手里的打火机,轻轻一笑。
她没说假话。
如时良这般强势高大的男人的确很符合她的胃口。
舌尖在唇角舔过,她盯着两人的方向,眼中满是兴味。
每次严诗向别人介绍时良是她的男朋友时,时良总是一言不发,话少得可怜。
见过几个老板后,严诗有些焦躁。
因为时良冷淡的态度,那些老板对她的态度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原计划是扩展人脉,这样即使时良离开,她也照样活的风生水起,可现在功亏一篑。
“你不喜欢?”严诗压抑着脾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那你为什么要跟我来?”
她以为是自己说要来这场晚宴后,时良才想办法弄来的请柬。
时良看着她,没有解释,只道,“你想要什么?”
严诗险些气笑了,她指着荧幕上璀璨的珠宝,说,“他们的代言,还有那颗钻戒。”
那颗钻戒是非卖品,只用来展示。
深蓝色钻石璀璨生辉。
没有女人能抗拒它的魅力。
而严诗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她甚至不相信时良能帮她拿到代言,在她眼里,时良与普通挥金如土的富二代没什么两样,仅有的优点大概是不沉迷美色,两人交往近半个月他都没碰她。
严诗被忐忑的不安感折磨的要疯了。
男人无微不至的宠爱纵容让她逐渐迷失自己,但她还要一遍遍提醒自己,这仅仅是一场交易,不能夹杂感情。
在沉溺中保持清醒太难了。
她不知道时良什么时候会失去兴趣丢下她,所以不敢太放肆,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显然这在时良看来十分可笑。
荧幕上的广告依然在循环播放,时良抬眸扫了眼,说,“好。”
他的声音向来低沉,专注的盯着你说话时非常深情。
在严诗听来也是掷地有声,像是允下什么庄重的誓言。
她的心不自觉漏了节拍。
必须承认,她有些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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