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张了张,小声说,“有的。”
“现在在做什么?”
秦弋问,语气带着宠溺的笑意。
唐寻没有听出不对,便答,“整理我的书。”
画面也跟她说的一致。
唐寻弯腰去收拾散落在沙发里的书本跟笔记,然后发觉有个牛皮纸袋忘记在角落里。
她有一瞬间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随手拎了过来。
打开一看,初中时期流行的巴掌大小的精美小本子静静的躺在底部,紧贴着袋子边缘的是几张照片。
鬼使神差的,唐寻坐下,伸手将几张照片拿了出来。
照片上大多是她的背影,穿着蓝白相间的宽大校服,还有白色衬衫和百褶裙的,清纯秀丽。
一层不变的唯有那双与现在如出一辙的棕褐色眼瞳。
平静的不起波澜,仿若一潭死水,看不到属于人的感情。
唐寻看了会儿,还是没勇气打开那本笔记本,重新把东西放回去,密封起来。
属于安宇的记忆,她不想破坏。
那是有她参与,或者说她无知无觉参与的美好回忆。
“怎么突然不说话?”秦弋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纸袋,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安彬交给她的“遗物”。
嫉妒填满他身体各处。
唐寻回过神,“我在看书,你现在不忙吗?”
“不忙,想看看你,”秦弋温声说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一丝一毫的异样。
他看着唐寻犹豫半天还是把东西放进了行李箱。
那个箱子过几天她回庆城的时候会带走,而且秦弋不太动她的东西。
熟知这点的唐寻才敢这么做。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秦弋的监控下,毫无保留。
“再睡会儿,等下回去给你带吃的,”秦弋温柔哄了两句,才意犹未尽的挂断电话。
与唐寻相处的每分每秒他都不想浪费。
至于那些可能影响到他们感情的潜在危险,果然还是要快点解决才行。
这么想着,秦弋转而联系了最近京城每天面临催婚的路潭。
生怕家里长辈热情似火的把女人直接送上床的路潭可谓身心俱疲。
接到秦弋电话的他刚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几个作弊被抓的学生垂头丧气的跟在身后,其中之一就有皮断腿的程南星。
小心翼翼的瞥他,试图逃跑,结果被时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给吓的瞬间怂了。
旁边他几个好兄弟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其中一个寸头,脸上还带疤的男生小声哔哔,“你怎么这么怕时老师?那群女生就特别喜欢。”
程南星静默片刻,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拿我跟女生比?”
“哎,你懂的,你跟时老师平时走的近,时老师走哪都喜欢带着你,时间一长,流言不就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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