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望着窗外的眼神幽暗,烟雾袅袅,盘旋着升起消散,模糊了他的神情。
“我会倾尽所有给她安全感,与她生活在一起的只有我,不需要外人参与。”
娶唐寻的是他,而他有资本为唐寻建造避风的港湾,带给她安全感。
程南星继续小声哔哔,“弋哥,你有没有听过网上的话。”
“就是……曾以为你是我的避风港,可后来大风大浪都是你给的。”
程南星小心的观察着秦弋的表情,生怕惹来他的报复,连忙解释,“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对嫂子好一点。”
秦弋沉默片刻,“你对糖糖很关心?”
他的语气很平淡,语速不紧不慢,可程南星脑海里却登时拉响警铃。
求生欲作祟的他嘿嘿笑了两声,讨好道,“没有没有,毕竟是弋哥你的女朋友,我在表达我的祝福。”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哈……”
秦弋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路潭凉凉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程南星这下没有勇气再哔哔了。
总是给自己挖坑,他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窗外的建筑物逐渐熟悉起来。
依旧是粗壮高大的梧桐树,在马路两边肆意疯长,往前是气势恢宏的庄园,白色的建筑物在四季常绿的树林间极为亮眼。
程南星懒散的窝在座椅里,吐槽,“占山为王啊,每次来弋哥家我都有种进贼窝的错觉。”
“弋哥,你们家在这不怕半夜山里野兽出没?”
秦弋,“……你去问造房子的人。”
这庄园起码存在上百年了,足以见得秦家的底蕴。
程南星悻悻的闭嘴。
造房子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几米高了。
绕过修剪整齐且具有独特形状的绿化带,正对庄园大门中间是喷泉,极具欧洲风格的雕像伫立其中。
门口还守着两个保安。
看到熟悉的车牌号,连忙打开门。
白色的凉亭周围是已经枯萎的蔷薇枝条,秋千架还在微微晃动,旁边的桌上还摆放着茶壶甜品,方才应该是有人在这里坐过。
程南星不怎么喜欢来秦家。
因为秦弋的父母与开明温柔的程妈妈不同,他们这儿好像等级制度非常严重。
佣人保安随处可见,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奴隶制度。
程南星瞥了眼手持园艺剪在那摆弄花草的佣人,他凑近路潭,问道,“你说这秦家老爷子是不是早年宫里当差的?后来解放了觉得自己想享受一把才跑过来占山为王的?”
路潭,“……可能。”
论起家底,秦家自然是出众的,各行各业都有涉及,而且不管旁系直系都团结一致。
秦弋刚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女孩子娇俏撒娇的声音,还有他妈妈开心的笑声。
他神情微冷,步伐不紧不慢的走进去。
马上有佣人走过来想要接过他的外套。
秦弋摆了摆手,“不用。”
佣人识趣的去做其他事了。
客厅沙发里,秦母坐姿端庄,正和旁边一位小姐说话。
女人长发垂顺,侧脸线条柔和,笑起来温温柔柔的。
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端庄优雅的大家小姐气质。
可以看出,秦母对她十分满意。
秦弋不认识这人,但想也知道秦母是什么意思。
“阿弋回来了啊,”秦母笑容微敛,“路潭还有南星?随便坐,这儿刚沏好的茶,来尝尝。”
秦弋的长相有点随他妈妈,尤其一双眼睛,深邃锐利,看人的时候极为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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