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爱意的拥有者正是她。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唐寻内心里漫开丝丝的甜。
早晨醒来时,秦弋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去抱唐寻,其次便是吻她的额头。
是习惯,也几近于本能。
跟此刻春风得意的秦弋相比,给他打电话的秦母已经气的要砸手机了。
偌大的客厅内,佣人噤若寒蝉,低头老实进行自己的工作,生怕被主人家看出一点失误。
秦老爷子一大早就和李叔出去散步。
秦母因为记着要给唐寻下马威,所以起的格外早,化着精致的妆容,又请人做的发型,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贵气。
就是眼里折射出的怒气破坏了这份贵夫人的优雅。
她恨恨的瞪了眼坐在客厅沙发里美名其曰迎接未来秦家女主人,实际却是看好戏的大伯母还有秦三婶。
两个女人坐在一起喝着茶吃着点心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嗤,二嫂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吃了,”秦三婶往后瞧了眼,收回视线后讽刺的笑出声,“这人得意了半辈子,哪曾想风水轮流转。”
秦三婶对秦母的观感很不好。
实话说秦母的家庭的确比她们两人好得多,嫁进秦家的时候还是个女强人,秦三婶嫁过来后非常怕这位妯娌。
因为秦母看人的时候眉梢眼角似乎都带着不屑与骄傲,似是所有人都得看她脸色,后来证明秦三婶想的正对。
秦母好几次明里暗里的贬低她,表示自己看不起这个软弱的女人。
而后来。
秦小叔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在外面养小三小四,也没弄出来私生子。
而秦母呢,丈夫在外花天酒地,搞出来的事情烂摊子都收拾不完,儿子离心,自己则成了圈子里的笑话,该说什么好呢?
秦三婶欣赏着自己跟好友一起新做的指甲,眼里满是嘲讽,“人啊,还是不要自命不凡。”
有的事说不准。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大伯母也笑了,已经六十岁的她保养得当,通身的贵夫人优雅气质倒是比从小养尊处优的秦母来的好。
大伯母看了眼在旁边哄孩子的魏秋月,意有所指的提醒,“秋月,你去问问你二婶,我这侄媳妇什么时候来啊,眼见着都要中午了。”
魏秋月从落地窗那看了眼天空,点头,“那我去问问。”
果然,豪门是非多。
她从嫁进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原以为就算被夫家其他长辈看不起,公婆也会护着的,结果是她太天真了。
秦家几个兄弟间,互相见不得对方好,恨不得把人踩到泥地里再跺两脚。
魏明月牵着啃棒棒糖的秦长宇走过去。
“二婶,弟妹什么时候到啊?”
就算知道有人在看笑话,秦母也不得不装出和善满不在意的笑,说,“我在等姚家那位二小姐呢。”
魏秋月皱了皱眉,“姚家?”
关系又不是很亲近,大年初二她来做什么?”
想到昨天几人的聊天内容,魏秋月颇为无语。
相亲?
哪有这样下人面子给人添堵的,做了这么多年贵夫人怎么心胸却狭隘呢?
魏秋月实在想不通唐母的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
在她看来,如果是真的看不上人家,也该拿出尊重人的态度,拿捏的让人挑不出错,这样外人也不好说什么,这样表现岂不是更让秦弋反感?难怪母子生分疏离。
可是看着秦母觉得极为理所当然的嘴脸,魏秋月没再说话了。
总归闹不到他们家里来,管她什么事儿。
魏秋月看了眼似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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