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似是做出方才那样色气动作的人不是他一般,极为正经。
而不小心看到两人亲昵的互动,且与秦父熟识的人则是面色难看的扭过头,和旁边的人评价说秦家到这一代也就毁了。
主持拍卖会的人在声情并茂的介绍着展出来的画,但竞拍的人寥寥无几。
第一件,总归不够惊艳。
“压轴的都在后面,这也就糊弄糊弄身家勉强,却硬要附庸风雅的。”
程南星撇撇嘴,对这些把戏看的透彻。
“嫂子,我看你前天不是挺喜欢的吗?真跟弋哥说的那样,撕着玩?”
程南星还是问出口,“他的画膈应是膈应,诡异也是真诡异,但是不喜欢咱就不看,撕了,是不是有点浪费钱?”
想到钱程南星就心疼。
别人花高价买画撕着玩,他给喜欢的女孩子送个礼物都要向家长(路潭)请示,他地位果然卑微。
秦弋瞥他一眼,冷声道,“你有意见?”
程南星憋屈道,“不敢。”
唐寻转头看他,迟疑了下,道,“很贵的话,就不用了。”
秦弋揉揉她的长发,说,“我那么喜欢你,你可以任性一点。”
话虽如此,但唐寻也意识到,把画给了张自心,再花钱把画买回来毁掉有些多此一举。
但如果当时毁掉,她丝毫不怀疑张自心会用手段害她倾家荡产。
谁知道唐川当年欠下多少债,很多债还是这群“朋友”引诱的。
所以唐寻厌恶极了张自心等人。
一群沽名钓誉的艺术家,表面光鲜,内里恶臭。
很快,那幅画被人拿了上来。
依旧是红色绒布遮掩。
张自心作为画的持有者站在台上,揭开。
他盯着那幅画的神情看起来似乎非常悲伤。
常年拿画笔有些变形的手指摩挲着画框。
“这是我朋友的画作,他是“唐”。”
话音刚落,前排一些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别人可能对“唐”这个名字陌生,但张自心所处的那个圈子里却是众人皆知。
惊才绝艳的天才画家,举办过多场个人画展。
年纪相仿的画家没几个不认识。
程南星纳闷,“很有名吗?我搜都搜不出来。”
唐寻的声音压抑着颤抖,“因为他后来消失了。”
男孩子对这些离奇事件总是充满好奇心。
“消失?”
他啧啧两声,“可能是噱头。”
唐寻没再说话,眼睛紧紧盯着张自心,指甲在手心已经印出了痕迹却浑然不知。
“对,这是他最后的作品,前些日子才从他家人那里拿到,不得已才进行拍卖。”
唐寻听到前排几个人在讨论这幅画。
“中间有签名,应该是真的没错。”
“我听说这幅画画的是他女儿。”
“小孩子倒是胆大,这种情况下也不害怕。”
“都是假的怕什么。”
“嘿嘿,有些癖好特殊的不就喜欢这种画。”
“有一说一,他女儿可真漂亮啊。”
“女大十八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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