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突然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想也知道不是啥好事。
“我建议你们快找地方躲躲,他们很不好说话的,村子里出了名的不讲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你跟她讲道理就骂你,又哭又闹,赖皮的很。”
年轻时候的老板娘也是受过气的,直到现在都快五十岁了也不愿意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秦弋微眯了眯眼睛,语气阴森森的,“没事,他们不敢做什么。”
老板娘心有余悸,“你看到老太太身边那俩男的没,”她指指俩穿着白色工字背心的强壮男人。
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甚至反光,工字背心松垮垮的,被黑色体毛覆盖的腿看起来异常粗犷,还非要梳个大背头,整体看上去有些油腻恶心。
俩人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弋,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
在他们眼里,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秦弋约莫是不足为惧的。
“他们俩听说混社会的,在村子里也没人敢招惹,听说家里以前是老太太家里的长工。”
老板娘也不是很清楚,但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俩人和老太太很熟悉,有什么事儿也都主动帮忙。
别人家可都是看一眼都不肯。
正是畏惧于他们的背景,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得罪老太太,即使她爱占便宜,不讲理又难缠。
即使如此,大家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拦着他们不让往前的老板被推的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
那群人看也不看一眼的大步往前走。
直直的走到农家乐门口。
旁边小木桩上栓着的老黄狗呲牙咧嘴的冲他们呜呜直叫,很害怕,但又强撑着弓背威胁。
其中一个横眉竖眼的男人冲老黄狗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吓的老黄狗夹着尾巴在原地转圈。
怂的不行。
老板娘额头都出了冷汗。
她慌里慌张的跑出去搀扶自己丈夫,质问道,“你们来干嘛?我们可没有得罪你们。”
刘桂花跟在老太太身边添油加醋,“娘,唐寻那死丫头就住在这儿,还有她男朋友。”
瞥见站在那没动的秦弋,刘桂花抬抬下巴,“就是他,您看唐寻今年也没多大,还在上学呢就跟男人厮混到一块,也不知道她妈怎么教的。”
老太太略微浑浊的眼球转了转,看向秦弋。
气质矜贵,温文尔雅。
看着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养出来的。
虽然脑子不够用了,可她心里还通透着,知道秦弋不能轻易招惹。
老太太古怪的笑笑,看着秦弋,嗓音苍老嘶哑,“你是唐寻那丫头的男朋友?”
秦弋语气淡漠,“是。”
“在一块多久?”
“八年多。”
“八年多?”老太太重复一遍,冷哼,“她那时候还在上初中,十三四岁的年纪,你比她大?”
“我就知道,也是个不检点的!”
老太太嘲讽的说着,根本不在乎那是自己的亲孙女。
秦弋垂眸,盯着地面上的小石头,漫不经心道,“与您无关?”
“她就是个丧门星。”
老太太眼神狠辣扫过秦弋身后半阖着的门板,“要知道就该在检查出来是女孩的时候就打了,省的生出来后闹的我们唐家鸡犬不宁。”
老太太非常的迷信。
当初算命的说她命里不能有孙女。
本以为唐母怀的是男孩,结果后来检查是女孩,唐川和唐母坚持要生下来。
所以唐老太太把所有的不幸都归结于唐寻的出生。
可笑至极。
“她不出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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