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想污蔑秦弋也根本没有证据,从人家手里交出来的,还需要大费周折的拿回去?
警官瞅着刘桂花眼神怀疑。
莫不是贼喊捉贼?
不怪他们多想,在方圆几里的村子里,鸡鸣狗盗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们不可能都管的过来,这种小纠纷让他们自己调节就好,还有人不甘心自己搞出事情来污蔑人家的。
两厢对比,警官的心不由自主的偏向到秦弋和唐寻那边。
怀疑刘桂花是贪心不足,想要借此再捞一笔。
刘桂花被她们看的火大,“你们这什么眼神儿,我还能说谎吗!我明明就压在床垫下的,肯定是被人拿了。”
女警被她的胡搅蛮缠弄得耐心快要告罄,“但问你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监控作证,秦先生和唐小姐昨晚根本没有出门。”
“或许是你忘了放在什么地方。”
“不可能!”
中年女人嗓门极大,还尖利的破了音,格外刺耳。
女警无语的揉揉耳朵,转身问秦弋,“秦先生,你们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钱。”
不是五十五百五万块,而是五千万啊。
轻飘飘就交了出去,这就是有钱人吗?五千万当做五千块的那种?
秦弋从容镇定,“她们威胁我和我未婚妻。”
女警,“……什么??”
威胁?
她不会是耳鸣幻听了。
秦弋镇定的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粉色录音笔,播放昨天的录音。
老太太苍老嘶哑的声音在一阵滋啦滋啦的声响过后响起,内容使人气愤至极。
女警的脸色有点不好看,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扫过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刘桂花。
“胡说,”刘桂花慌忙摆手,“我只是上门拜访,还带了果篮,他们不收,还赶我走,我迫不得已就把家里老太太带过去了。”
秦弋语气淡漠的反驳,“如果带着两个彪形大汉堵门也算是拜访的话,那就当我是胡说好了。”
女警沉着脸,“刘女士,我希望您能说实话,如果你说话,秦先生提起诉讼的话,您将要负法律责任。”
刘桂花心底一阵慌乱。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牵法律。
她嘴巴张了张,嗫嚅道,“我就是想要点钱,跟侄女要钱犯法吗?”
唐寻,“我爸妈离婚了。”
“从离婚的那一刻,我的钱就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财产分割律师那边也有公证,我凭什么要给你钱?”
见事不对,刘桂花又拿出撒泼那套,抬手抹不存在的眼泪,嗷嗷乱叫,“哎呀警官你看这个不孝女啊,她有了钱就不管她病重只能呆在医院里的亲人,见死不救啊,我们家怎么摊上这么个侄女啊。”
女警,“……”
她是秦弋的粉丝,不是唐寻的。
尽管反感唐寻是秦弋的女朋友,可这会儿她也必须站在唐寻的角度上说句公道话。
“唐小姐是跟着母亲还是父亲?”
“母亲。”
唐寻垂眸,语气冰冷的答道。
“你看,”女警转过头,义正言辞,“不论从哪方面来讲她都没有义务要照顾你的家人,帮你是情分,现在看来你们关系又不好,她不帮你也在情理之中。”
刘桂花是个文盲,她只知道占便宜,那五千万已经到她手里,现在丢了自然不甘心。
“那钱肯定是她拿的,昨天她就不愿意给。”
“我们一家人穷的快揭不开锅,病的病老的老,儿媳妇昨天还跑回娘家了,我们怎么这么惨啊!”
中年女人口齿不清的大喊就在耳边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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