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副将,这些日子一直睡得不安稳,连着衣服都不敢脱,城门的静刚响起就立马惊醒过来。
“将军,白起率大魏十万大军强袭颍州。”亲卫着急的声音紧跟着而来。
“什么!亳州不是毫无静吗?白起不是在襄阳吗?”副将一跃而起,一把握住立在床头的□□,咯吱一声打开门,“千里之外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副将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只是混乱了片刻立马冷静下来:“死守颍州,立马传信给建康和应天。”
颍州驻兵只有五万,守城可以,交战必败。
“将军。”没多?久,亲兵竟然一身是血地跑了进来,神色惶恐不安,“我们的人出不去,大魏来的人比我们看到的要多?,所有出口都被人死死盯着,我们的人出去就死了。”
副将急得在屋内踱步。
是了,颍州本就是大魏的,他?们一定更为了解颍州的布局。
一时间?,副将只觉得头皮发麻。
“守!只要撑过五日,我们没和建康通信,李将军一定会知?道有情况的。”副将咬牙,直接带上头盔,“走,随我一同上城墙。”
颍州不是城高墙厚的大城,只是占据了一条河阔水深护城河的原因,寻常进入都要靠大船只出入,静不小?,可今年大燕冷得
厉害,城门口的这条河早已开始结冰,但不算牢固,但也难行。
按理这种情况是个天险,因为大魏在水战中被打败过数次,且没有充足的经验,但白起不知?从?哪里拉来破冰的大船,悄无声息地直接冲到鄞州城门口。
“将军,城门要破了。”
外面是炮声震天,副将肩头鲜血淋漓,死死盯着黑暗中那位银白色盔甲的人,咬牙站在原地。
其实战鼓被烧,守城将军一死,整个鄞州将士气势就已经败了。
“我听说白起不会屠城……”亲兵像是被摁住喉咙,恐惧地盯着自家将军,不敢说话。
“放屁。”副将怒斥一声,只是突然声音戛然而止,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弓箭,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将军!”
“是白起!”
“将军!”
城门上顺着副将的倒下,彻底乱了起来。
白起一声煞气,银白盔甲染了血,在高高城墙的火把上照得斑驳血腥,宛若修罗在世?,他?手中的弓箭还未放下,墨绿色的眸眼?宛若黑暗中蛰伏地巨兽,冷冷地看着城墙上的混乱。
一夜酣战,遍地是血。
“主帅以死,不杀降敌。”
“主帅以死,不杀……”
原本围着白起身边的副将大声呐喊的声音中道而止。
一只漆黑长箭自千军万马中一箭贯穿其后?背,红色羽翎在微光中微弱颤,力?道之大,让副将向?前跌落,直直摔在地上。
人群骚,群马不安。
白起突然抬眸,策马看向?身后?黑暗中逐渐亮起的光亮。
“是……是,是援军!”
“有人来就我们了。”
“是,是容将军!是容将军!”
微亮光明中,一杆漆黑绣金丝的荆棘花大旗被高高举起,旗子正中有一个硕大的‘容’字。
城墙上的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本绝望的心里顿时被注入一股力?量。
副将身边的亲卫满眼?通红,拔刀大喊:“为将军报仇,杀啊!”
白起看着字层层包围中杀过来的容祈,眼?睛微眯,嘴角微扬,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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