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刃眼拙,瞧不出个端倪。
横看竖看,跟寻常的血没什么两样,这血:一不发黑,二气味正常,三……鬼知道是谁的血哦?!
“也不知道这老头中了什么魔?”疾刃离开,回去复命。
这老宅比之前的风来山庄倒是明亮了很多,没那么阴暗与森冷。
疾刃回来复命,将之前的事儿,三言两语说了清楚。
听得林祁也是一愣一愣的,“你的意思是,他看到那些血,所以神志不清?又或者是疯癫?”
“卑职瞧着,是这个样子!”疾刃点头,继而学了当时鬼叔起身时候的样子,“您瞧,他当时就是这个模样!”
踉踉跄跄,跌跌撞撞,一边走一边抹眼角。
“卑职不知道这是哭呢?还是被血熏着眼睛了,反正当时瞧着就是怪怪的。”疾刃解释,“卑职用帕子沾了点血回来,您看!”
素色的帕子上,有个血点子。
林祁伸手接过,烛光下仔细看着,“没发现什么异常,似乎是正常的血色,可为什么他见着血,是这样的反应?”
“卑职不知。”疾刃摇头,“门主,您说是不是那老头发现了卑职,所以在卑职面前耍了个心眼,逗弄卑职呢?”
林祁瞧了他一眼,“他功夫不弱,与你动手,你也不见得能占到便宜,何必大费周折,这把年纪了还要逗弄你一个晚辈?”
疾刃愣了愣,好像是这个道理。
“把这帕子先收起来。”林祁将帕子递回去,“小心点,这件事暂时别让人知道,先回去查一查再说。”
疾刃颔首,收起帕子的同时,又多嘴问了句,“门主是不是怀疑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是之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听到一两句流言蜚语,后来师父也提过两句,但是流言蜚语这种事,没有人证实便当不了真!”林祁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瞧着自家门主神色凝重的样子,疾刃不好再问下去,只能就此作罢!
“去皇上跟前伺候。”林祁起身往外走。
然则到了皇帝的房门前,却被寒山拦下。
“洛大人在里头,林门主您就别进去了!”寒山低声说,“不太方便!”
前一句倒是无妨,后面补的那四个字,就有点深意了。
出了密道的时候,皇帝是抱着洛长安的,谁谁都瞧见了,所以这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明白。
“罢了!”林祁点了点头,“若是皇上有什么需要,四方门随时待命。”
寒山颔首。
正说着话呢,曹风从里头出来,端着一盆水,水色略深。
“皇上受伤了?”林祁忙问。
寒山笑了笑,“不是,洛大人搓伤了手,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的。”
“那就好!”林祁眉心拧起,“告辞。”
还没走两步,林祁又回头观望了两眼,寒山不明其意,“林门主还有别的事儿?”
“没事!”林祁摇头,大步流星的离去。
房内。
吾谷收拾了一番,抱着药箱离开。
洛长安瞧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你给我包成这样,我到时候怎么吃饭,怎么喝水?”
“吃饭喝水,用的是嘴!”宋烨不以为然,“就掌心?没有别的地方。”
洛长安撇撇嘴,“自然,就是摔了一下,难不成我是豆腐做的,摔一下就散架了?”
只是,这手啊……包扎得忒难看。
“这跟个包子似的,多难看!”洛长安极不满意,“但凡吾谷帮个忙,搭把手,也不至于成这样!”
宋烨端着杯盏,“不是要喝水吗?以后,朕喂你。”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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