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走去,“我又不是来为国尽忠的,搁这凑什么什么热闹?”
司马青抿唇,不语,眼见着宋墨疾追洛长安而去。
“掌柜的,你说这女子,到底是谁?真的是西域的什么女人吗?”司马青狐疑的问。
丁掌柜微微绷直了身子,“可能真的是……”
“若真的是西域的女子,会不会出什么事?”司马青有些焦灼,“哦,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江山动荡,社稷不安?”
要知道,若西域使者出了什么问题,所换来的必定是两国之争。
战争,从来没有仁慈可言!
丁掌柜摇摇头,“谁知道呢!”
可能会惹出大祸,也可能……是引蛇出洞之计。
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最近,还是别出去为好,去鬼哭林的事儿还是缓一缓罢?”司马青低低的劝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这……”
丁掌柜眉心微凝,“先等等看,该筹备的事情先筹备着,时机一到就走。”
“好!”司马青颔首。
想了想,丁掌柜又道,“这临王殿下有些怪异,那个圈……谁都没发现,怎么他倒瞧得这么清楚?呵……”
这么一说,司马青猛地僵在当场,“不至于?”
丁掌柜沉默,没有证据的事情,多说无益。
怀疑,始终是怀疑。
回到房内。
洛长安一屁股坐在床边,双腿翘在床头凳上,全身重量都落在了床柱处。
吾谷赶紧去倒了杯水,“公子,喝水。”
“把核桃拿来!”洛长安喝口水,神情惬意的瞧着进门的宋墨,“以后没什么事,少在我眼前晃悠,你又不是胭脂姑娘,整个一罗里嗦的老姑婆,我不爱看到你!”
宋墨愕然,“你不想看到我?”
“你若是像以前那样,与我找乐子、逗趣儿,我就不烦你了。”洛长安美滋滋的剥着核桃,“你知道的,我惯来讨厌我爹啰嗦,委实不想再多个爹!”
宋墨无奈的坐下,“可惜这儿出不去,不然我倒是愿意陪你疯癫。”
“这就对了!”洛长安冲他笑,“以后别跟我说那些枯燥乏味的大事,我不感兴趣。”
宋墨扯了唇角,释然应声,“好!”
外头的甲胄声还在继续,到了入夜时分也没有停歇。
宋墨回去之后,洛长安便一直站在窗口位置,瞧着外头的风掠过墙头,卷了枝头最后的黄叶,纷纷扬扬的落在墙角,终是归于寂静。
“公子,夜风凉,您还是别在窗口站着了。”吾谷劝慰。
洛长安眉睫微垂,指尖轻轻抚上额角的细痕,“人心,易变。”
“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丁掌柜从门外走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她轻抚着额角,不由的瞳仁骤缩,眸色赫然变得极为复杂。
这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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