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夺其产业是否属实?”
“一派胡言!”
梁良听完大怒,气血上冲之下,也没分辨出叶知秋的语气中有些不同于一般江湖人的问话,色厉内荏地道:“谢氏一案证据确凿,满城皆知,你个江湖人士休要听得两个逃犯的胡言乱语,就一时热血,不分是非,想着抱打不平,得罪我官方,小心遭到全天下的通缉,无处藏身!”
“哦,那你可敢将相关的卷宗以及证据拿来与我一观,若谢氏兄弟真是胡言乱语,自然没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叶知秋顿了顿,目光直视对方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道:“倘若谢氏兄弟真是被尔等陷害冤枉,那么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章捕头终于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自始至终对方都很平静,完全没有将知县和自己这些人放在眼中,脸色虽黑,衣物也寻常,但相貌气质不凡,站在那更有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气势散出,令人感觉深不可测,万不可与之为敌,显然不是一般的江湖侠客。
梁良此时也感觉到对方的不简单,有些试探的道:“阁下既不是本官的顶头上司,也不是陛下指派的钦差上使,单凭你一言,本官为何要将案情卷宗拿与你看!”
“本官乃堂堂正四品光明卫都尉指挥使,如何看不得你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的案情卷宗?”
叶知秋直接报出自己的身份,懒得与其兜圈子!
“这...”
梁良一下子愣住,话都说不清,接着,眼露恐慌之色,衣袖中的双手害怕的直抖。
章捕头等人也稍稍后退,不过没有上前行礼,眼神中带有惊疑不定之色,最后还是章捕头开口问道:“阁下口说无凭,可有何凭证?”
不等叶知秋拿出自己的令牌,外面便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气势十足的光明卫十八骑带着谢南谢北两人走进县衙,黄一上前躬身行礼道:“禀都尉大人,属下等已将人带到!”
接下来,叶知秋足足的过了一把官瘾,着人找来县丞,主薄等一干县中属官,以及与案情相关的刘姓布商等人员,重新审理此案。
之前的所谓证据确凿,根本经不起推敲,梁良无奈,只得极力辩解说自己只是受人蒙蔽才犯下大错,冤枉了谢氏兄弟,其他的一概不认。
没有与梁良扯皮的心思,叶知秋直接下令让光明卫前去搜查梁良的府邸,从中找出大量的钱财以及十几张地契,根本不是其一个没有深厚家世的知县所能拥有的资产。
当叶知秋让其解释这些钱财和地契的来源时,梁良支支吾吾的冷汗直冒,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而地上瞬间湿了一片!
没有理睬梁良的失态,叶知秋又对县衙外的围攻的民众高声道:“本官初到此地,对于很多情况都不了解,诸位乡亲帮着传话出去,有谁之前受到县衙官员欺压的尽管来告,本官今日一并处理!”
围观的百姓大多是来看个热闹,倒没有什么冤屈要伸。
不过,也有不少人闻言飞奔离开,显然是去告诉那些相熟的受到过欺压的百姓前来告状。
毕竟,看见堂上的那名不知什么官的年轻人,连知县都已拿下,所言应该不假,此时不去找曾受到欺压的熟人前来伸冤,更待何时!
县衙大堂内的一干附属官员闻言,有过欺压百姓之举的官员更是如坐针毡,深怕待会儿有人前来状告自己,却也不敢轻易离开,而为官清正的那些官员则不禁庆幸守住本分,没有与梁知县同流合污,不然今日难逃律法的制裁。
一炷香时间,便陆续有十几名有冤情的百姓赶来,大多状告梁良的家人亲戚利用梁良的权势,霸占商铺,巧夺良田,之后又被梁良安定各式罪名将原主判刑入狱,服劳役多年,放出来后再想去州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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